她聲音低軟的像小獸,無助地哼唧。
不知道是藥效太大,還是她腦子燒糊塗了,眼前竟出現奇怪的幻覺。
柳媚兒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纖細的男人走過來。
他步子很慢,身影一高一低,時不時還伴著兩聲輕微的咳嗽。
男人俯身將手掌蓋她的額頭。
微涼、清潤、雅致的聲音帶著淡淡的中藥味道,好似一汪清泉,柳媚兒舒服的不得了。
她抬眼朝男人看過去,藥效朦朧了男人的五官,柳媚兒隻覺得那人好像是蘇澤。
強撐的**不再忍耐,她上前摟著男人的脖頸:“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了你好久。”
久到蘇澤再不回來,她都要被燒死了。
“你認錯了。”
柳媚兒聽不見,她學著片子裡的女人,用牙齒輕咬男人的耳垂、研磨他的喉結。
見男人巋然不動,她也顧不得勞什子清純,用靈巧的舌頭一路向下。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蘇宴洲嗓音沙啞。
她的舌尖很軟,走過的路酥酥麻麻。
柳媚兒滾燙的手指去解男人的皮帶,滿腦子隻有**的她,根本就聽不見他說什麼。
蘇宴洲被撩撥的渾身是火。
他試圖去阻止女人:“彆這樣。”
她更起勁了。
褲子一扒,坐了上去。
強勢到男人根本無法反抗。
藥效漸漸褪去,身下的痛感也讓柳媚兒腦袋漸漸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