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他哆哆嗦嗦成一個大肉球,踉蹌著跪在地上。
劉剛看不到柳媚兒在哪,隻能憑著感覺,跪下磕頭。
“柳小姐,我錯了,對不起,我不該偷瞄你,你打我、罵我、怎麼都行,求求你原諒我吧。”
柳媚兒的臉色很不好,蘇宴洲的做法,有點超過了她的底線。
在酒店,這麼多人麵前,當眾挖劉剛的眼珠子。
他心裡還有沒有法律?
果然,不出柳媚兒預料,警車很快就來了。
看到劉剛渾身是血的恐怖模樣。
警察看向眾人:“這是誰做的?”
蘇宴洲那一腳、再加上挖眼珠子,踢子孫根,沒人敢說是他,生怕被他報複。
而剛剛那個黑衣保鏢,很自然地站出來:“我乾的。”
柳媚兒回想剛剛那一幕。
這才發現蘇宴洲的可怕之處。
從始至終,他隻是踢了一下劉剛,說了幾句話。
他甚至都沒告訴黑衣保鏢,要做什麼。
黑衣保鏢就很自覺地去挖劉剛的眼睛、踹他的子孫根。
就算劉剛要告蘇宴洲,律師在蘇宴洲的話裡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因為從始至終,他隻說了要教教劉剛,但卻沒有怎麼說怎麼做。
都是黑衣保鏢自己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