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起身,高大的影子像密不透風的牆,砸在柳媚兒身上。
“跟誰喝酒去了。”
“這和先生沒關係。”
“男的。”
柳媚兒不吭聲。
“你男朋友。”蘇宴洲繼續說。
柳媚兒將腦袋埋進被子裡:”先生既然知道,問這些,還有什麼用。”
如果能利用今天這件事,讓蘇宴洲徹底和她斷掉,也挺好的。
隻是心臟,好難受。
“柳媚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知道。”她的大腦很清楚,心裡的痛也很清晰。
她已經和蘇澤做了,這種事以後還有可能發生。
她不可能和蘇宴洲在一起了。
強扭的瓜,不甜。
他們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在各自世界安好,就可以了。
蘇宴洲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骨節修長的手指隨意地扯鬆領帶,他拿著領帶走向柳媚兒。
她知道他要做什麼。
“蘇宴洲,何必呢。”
男人用領帶綁住女人的雙手,他沒碰她。
隻是坐在沙發上靜靜地待著。
柳媚兒不知道蘇宴洲想做什麼。
她現在雙手雙腳都被綁起來了,隻能像隻毛毛蟲蠕動,那還不如不動。
一個小時後。
一架小型直升機停在半空中。
阿九和兩個保鏢從上麵下來。
柳媚兒覺得阿九挺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