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腦袋,不看蘇宴洲,幽怨地說:“明天我死了,南城就會出現我的新聞,港城落魄千金因尿活活憋死!!”
“隻有這個。”蘇宴洲重複。
柳媚兒繼續輸出:“我要是死了,變成厲鬼,每天晚上去你夢裡,追著你跑,讓你天天尿床。”
蘇宴洲雪白病態的臉上,有了一絲皸裂:“人不會被尿憋死。”
柳媚兒哼了一聲:“我死了,你就知道了。”
“你有花瓶。”
“蘇宴洲!”柳媚兒氣得想鑽出去弄死他:“我死都不會用花瓶!”
“嗯。”說完,他打開金籠子,將花瓶放進去,關掉客廳的燈,上樓。
“蘇宴洲,你給我站住!”
“彆走!”
“蘇宴洲!”
回應她的是男人的關門聲。
柳媚兒想尿尿,肚子還特彆餓。
營養專家說人在肚子餓的情況下,要是沒有吃東西,就會吸收直腸裡的屎,吸收多了,不管是皮膚狀態還是胃都受不了。
她又喊了幾聲蘇宴洲。
男人還是沒有搭理她。
客廳的燈關了,玻璃窗還開著,冷風順著窗戶口鑽進來。
柳媚兒打了個寒顫,她往沙發角挪了挪,縮成一團。
越縮,越想尿尿。
隱隱有憋不住的趨勢。
最後,她還是屈辱地蹲在花瓶上尿了。
尿完。
柳媚兒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舒服感。
然後又是一陣冷風。
她哆嗦著身體躲到沙發角落。
“這個死男人,進屋也不檢查一下窗戶。”
五月初的天氣,白天是很熱,早晚還是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