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兒並沒有發現後麵有人跟著。
她剛輸完液,精神還有點萎靡,現在隻想躺床上睡覺。
打開新房門。
隨手關的時候,房門突然被硌了一下。
她看過去,蘇宴洲精致的五官出現眼前。
柳媚兒一下就精神了,她想都沒想就去扒拉男人的手。
蘇宴洲反手握住她:“就這麼想躲著我?”
柳媚兒臉上掛著溫柔的假笑:“先生,說笑了,我隻是想檢查先生的手有沒有受傷。”
“隻是這樣?”
柳媚兒很真摯地點頭。
“那現在,為什麼不把門打開。”
柳媚兒笑著打開門。
蘇宴洲走進去,手裡的拐杖很自然地往柳媚兒身邊遞。
她在男人背後默默翻了個白眼。
心想:他事可真多。
蘇宴洲沒看柳媚兒,卻好似心有感應般地說:“在心裡罵我?”
“怎麼可能。”柳媚兒笑得十分勉強:“先生,你想多了。”
“你眼珠子一轉,我都知道你想乾什麼。”
柳媚兒訕訕地笑了兩聲:“先生,怎麼來我這了?”
“綁你。“他坐到沙發上,翹起長腿。
陽光穿透他比雪還白的皮膚,襯得男人更加嗜血病態。
柳媚兒身體退後了兩步,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沒有血色。
“把你男朋友喊過來。”
這怎麼喊?
讓蘇澤過來,她不是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