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宴洲臉上掛著笑。
隻是很淺很淺的弧度。
卻能讓人感覺到他的腹黑。
“你不是試過,怎麼會不清楚我的尺寸。”
柳媚兒莫名的,腦袋也被帶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回憶裡。
那一個個黑夜,兩人廝殺搏鬥,你來我往,戰的酣暢淋漓。
但每次結束後。
她不是小肚子疼,就是雙腿疼。
柳媚兒臉稍稍有些發燙。
懷孕後,兩人沒再做過那些事。
被蘇宴洲這麼一提醒,她感覺自己身體都有些不舒服了。
她站起身來,十分不自在的說了一句。
“胡說,你明明就是這個尺寸。”
“嗯,我就是這個尺寸。”蘇宴洲勾著薄唇淺笑:“也不知道是誰喊,太大了。”
柳媚兒臉蛋疼的燒紅起來。
“反正不是我。”
“嗯,那應該是我。”蘇宴洲慢悠悠的坐在金床上,一雙黑色的瞳人亮晶晶的,好像銀河裡細碎的繁星。
燒的人,不敢麵對。
柳媚兒背過臉去。
“我肚子突然有點餓了,我先去吃飯。”她顧不得自己還在懷孕,噌噌噌的跑下樓。
蘇宴洲慵懶的坐在金床上,雙腿勾在一起,慢悠悠的晃著。
手裡拿著一個跟籠子外麵相同的金鑰匙。
他有鑰匙,但他並沒有出去,就坐在這裡等著柳媚兒。
兩三分鐘後。
阿九從樓下上來。
“先生,夫人說她餓了,你想吃什麼,我去做?”
“魚片粥。”
“好的先生。”阿九想下樓又看到金籠子被鎖住了,他遲疑的開口:“先生,需要我幫你打開嗎?”
“不用。”
阿九疑惑。
蘇宴洲:“這是夫妻情趣,等你找了媳婦兒就懂了。”
阿九懂了,但十分不理解。
因為他沒見過這麼特殊的愛好。
半個小時後,阿九將魚片粥做好了。
柳媚兒端著兩碗魚片粥上樓。
她坐在椅子上,前麵放著阿九剛剛挪過來的桌子。
她用白色的瓷勺盛了一口魚片粥。
嫩白的魚肉配上的大米粥,整個房間都是鹹香鹹香的味道。
魚肉切成薄片放進大米粥裡,隻需要三四秒就能熟了,嫩得筷子都夾不起來。
也不需要放什麼特殊的調料。
放一點鹹鹽就特彆好吃。
大米和魚肉混合,鮮得人流口水。
柳媚兒特彆喜歡吃魚片粥。
她嘗了一口對著蘇宴洲吧唧嘴,嘴巴裡還發出驚歎聲。
“哇,這也太好吃了吧?”
柳媚兒表現得特彆誇張:“可惜喲,某人還在籠子裡,什麼都吃不到。”
“這麼好吃的東西,隻能我一個人吃嘍。”
蘇宴洲順著她的話說:“是挺香的。”
“饞了沒?”柳媚兒嘴角透著壞笑。
“特彆饞。”他勾著薄唇帶著淺淺的弧度,眼神裡滿是寵溺。
柳媚兒故意吸溜了一口粥。
蘇宴洲十分配合地在旁邊說:“這味道也太香了。”
柳媚兒見蘇宴洲一直這麼說,態度還十分的慵懶閒適,就明白了男人是故意在打趣她。
柳媚兒啪嘰一下,把勺子丟進碗裡。
“不玩了,真沒意思。”
她心裡有動怒蘇宴洲的想法,奈何男人看著她的表情神態都曖昧得不像話。
就感覺蘇宴洲是故意被她困在籠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