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耳邊便傳來此起彼伏的低聲哀嚎。
望了一眼校場上匍匐長椅挨鞭子的六個人。他站起來與她並肩:“我確實沒吃虧,他們也真就隻是鬨著玩的。”
“你不用幫他們說話,這兒我說了算。若是在外頭橫也就算了,但在我的地盤上誰若惹你不帶勁可不成。上次我就忍了一回,這次可不慣著,非就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長長記性不可!”
“那倒也不至於如此苛罰,二十鞭刑未免過重了些。”
“阿金不是說那個香囊是幫你續命的家夥嗎,怎能隨意任他們胡鬨把玩?我爹爹說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錯了便是錯了,理應領罰。若是遇上太子殿下,估計他們幾個就不止挨這幾鞭子的事兒了。你忘了欺負你那兩個大郡侍衛是何下場?”
“哼,你就當真以為太子殿下會如此在意我?”
“怎麼不會?我們三個是算了算了,看你又這副臭臉,我即便說上百遍你也聽不進去。我跟你個弱男子計較什麼啊你就當是我心情不爽硬要罰他們挨鞭子總行了吧!”
“我謝謝你,隻不過弱男子這三個字眼能不能彆說了,我不弱。”
他非常認真又嚴肅的糾正她的觀點。
她微微楞一下,隨後咧著嘴敷衍妥協:“行行行,你彆總掛著那張臭臉,白瞎這麼好看的臉了。”
“那你不生氣了麼?”
“生氣?我為何生氣啊?”
“你不是氣我之前說殿下的事才回房的嗎?”
“哦你不提這茬我早忘了呢,你若提起那我還是有點氣的。”
她眼珠子溜一圈,故意擺譜。
“那若是氣餓了陪我吃點蔥油餅吧,吃飽了才有力再生氣,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