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向馬大哈的劉義也會“護食”。
“我隻不過借鑒一丁點你的文采而已,又沒全偷師你的。大男人肚量這麼小的嘛!在學堂裡估計就數你我肚裡的墨水都比他們的要少,本就該報團取暖,再說都是同行關照一下不行啊?”
“肚裡墨水少那也是我自個兒辛辛苦苦冥思苦想出來的文章呀,現在又不是在押鏢,學堂也有學堂裡的規矩怎能兒戲對待?你這樣可算是作弊行為了。”
“哪有這麼嚴重,你這大腦袋怎麼這麼軸呢?挨打真不虧你的。”
“我軸?誰叫你一直偏袒蕭家小白臉,害我被他一頓無辜打的,這窩囊賬我沒忘。”
“你這度量也隻能翻這點舊賬記一輩子了,你不自己品一下為啥被打?還不是因為你嘴欠。現在我說的是兩碼事,江湖救急懂不?”
“抱歉,恕難從命。再說了,你一個高中三甲的新晉才俊的親妹妹不會學識真這麼廢吧?我就不信你腦袋空空,連幾句詩詞都寫不出?”
“我就是寫不出來,你不給看我可用武力了。”
“學堂之上喊打喊搶的,簡直有辱斯文。”
“好啊,我想看看怎麼辱了斯文。”
“穆顏。”這時,正坐主位的程鄺停下了筆。輕聲對他倆說:“寫的多少就是多少,儘力為之即可,摘抄他人的文章終究不好。”
“瞧瞧,太子殿下都說你了,還不規矩一點。”難得程鄺站在自己這邊,劉義將自己的文章遮的更嚴實了。
“穆顏,隻需靜下心來,文章自從心而出。你家三個哥哥才華橫溢,我相信你一定也能行的!”程鄺拍拍她的肩膀以資鼓勵隨即繼續寫作。
你當然是文章從全心而出了。她抻脖子掃一眼程鄺已經寫滿紙張的字跡尷尬地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