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海站在原地一咬牙也跟了上去,不過卻一路一言不發。
幾人日夜兼程,最後乘火車繞過天津在四川站下車。
喧鬨的火車站前,秦融等人站在路邊。
“我們便在這裡分彆吧,眼下我與豐師弟,必須儘快回火德宗將此事告知師父。”
柳莫言見秦融如此著急,不禁疑惑的開口道“秦老弟!此事真的如此嚴重嗎?”
秦融聞言隨即緩緩點了點頭,柳莫言見狀思索了片刻朝著秦融一拱手道“不管如何,這次多謝幾位相助,待我回到柳家便將此事告知族長。”
一旁的王新海站在原地伸手在身上摸索著,隨後隻見其緩緩從懷中取出一張紙來,隨即開口道“這紙你們收好,若日後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就寫在紙上,這樣我便可以第一時間知曉。”
說完王新海將手中的紙塞進秦融與柳莫言的手中,緊接著轉身一邊走一邊揮手道“彆問我哪來的,問了我也不會說。”
秦融看著那漸漸離去的王新海,不禁內心五味雜陳。
將手張開,待看到手中王新海交給自己的紙時,秦融不禁為之一愣。
“陰紙?”
柳莫言見秦融有些詫異,不禁將自己手中的陰紙舉了起來,左右看了看道“這王小子搞什麼?”
秦融開口解釋道“這是神塗的手段,將字跡寫在陰紙上,王新海身上的陽紙便會顯現。”
柳莫言聞言不禁一愣。
“神塗?那那不是王家的手段嗎?
說完後柳莫言仿佛想起了什麼,隨即搖頭會心一笑“這小子還真是什麼都能學到啊。”
秦融笑了笑隨即朝著柳莫言開口道“柳兄,我二人走了。他日有緣再會。”
柳莫言聞言緊忙抱拳開口道“如今我柳家的事情終於解決,若日後有什麼需要,秦老弟儘管知會一聲。”
隨即二人轉身相繼離去。
火德宗。
火德星君大殿前,秦融與豐平並肩跪著。
一旁的儲山此時臉紅脖子粗的怒吼著“你們兩個混蛋東西,翅膀是不是硬了?這都多久了?啊?足足幾個月過去了,我還以為你倆死在路上了。若不是前段時間送來一封信,老子都讓你大師兄,在後山給你們兩個混蛋立衣冠塚了。”
說完後儲山撫著胸口喘了口氣,隨即指著秦融繼續罵道“秦融!豐平我就不說了,他是狗改不了吃,他爛泥扶不上牆,怎麼你也跟著他胡鬨?你竟然還出手將那倭人殺了?你告訴我,你怎麼想的?”
秦融跪在地上一言不發,倒是一旁的豐平仿佛已經習慣眼前的情形了,隻見豐平埋著的腦袋突然緩緩抬起,隨後開口說道“師父!這件事不能怪師兄,他們這些倭人肯定有見不得人的目的,我們不能將那抓來的倭人放回去,總不能帶回火德宗來養著吧。”
“你他娘的還敢頂嘴,老子今天非得打死你這個混賬東西不可。”
說完後儲山便擼胳膊挽袖子的走上前來。
就在正要動手之際,突然遠處傳來一陣呼喊聲“師父~師父~唐門的人來了,說是有事情找您。”
儲山聞言頓時手上一頓!
“唐門?他們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