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江戾在,徐安安還是很快冷靜下來。
就算江戾生性不羈,從不把江裕當回事,相信在一些事情上,還是能拎得清,畢竟毀了她,對江戾有什麼好處呢。
可偏偏,江戾變本加厲!
他另一隻手掐著她的細腰,將她摁向自己懷裡,另一隻手攥緊她的下巴,狠狠吻上了她的櫻唇。
雙唇貼上的一瞬,徐安安整個人都愣住。
而後不等她反應過來,他便強硬的撬開她的唇齒,是不容拒絕的入侵,瘋狂的攻城掠地,香津濃滑。
似是要將每一寸角落都印上屬於他的痕跡。
徐安安大腦一片空白,渾身僵硬,腰線繃得筆直。
察覺到江戾還要更進一步,徐安安顧不上太多,拚了命的掙紮,但哪裡敵得過江戾。
他單手就能將她按住。
刷——
是衣服被粗魯撕開的聲音!
像是懲罰一般,江戾低頭,狠狠咬了在江離弧度優美白皙的天鵝頸上,疼的她渾身戰栗。
瘋了,真的是瘋了!
江裕還在那兒看著呢!
心臟像是打著鼓點,砰砰砰的劇烈的跳個不停,徐安安覺得要完蛋了,也放棄了掙紮,腦袋亂糟糟的想著後續該怎麼辦。
甚至江戾鬆開她,她也毫無察覺。
“嘶……”
江戾往後一靠,斷掉的肋骨疼的他額頭滲出豆粒大的汗珠,臉色蒼白,他嗤笑道:“這就怕了?”
果然,暫時不適合做劇烈運動。
反應過來,徐安安慌忙坐起身,扯過一邊的外套穿上,將拉鏈拉到最高,躲到角落去。
“江戾,你瘋了!”
“現在躲還有什麼用。”江戾撩開病服,發現繃帶已經滲血,但依舊麵無表情的吃著飯。
沒等到拍門的聲音,徐安安覺得奇怪,探頭看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江裕已經離開。
她掏手機,也沒有江裕的未接電話。
分明被江戾壓著的時候,她眼角的餘光還能看到江裕站在外麵,難道是怕江戾怕到不敢找她的麻煩?
還是說不過去。
就算江裕不敢招惹江戾,但肯定不會輕易繞過她。
叩叩。
病房的門被敲響,徐安安如驚弓之鳥,嚇得站起身。
“進。”
得到江戾的允許,門外的人才進來。
原來是醫生,按時過來給江戾換藥,徐安安鬆了一口氣,又看了眼病房外麵,還是沒有看到江裕的身影。
“天哪,二爺,您的傷口怎麼裂開了?”醫生驚呼。
徐安安扭頭看了眼,便看到染滿血跡的繃帶,雖說有些慘不忍睹,但她絕對不可憐江戾。
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換好藥後,江戾躺了回去,似笑非笑的睨著徐安安:“瞧你這膽子,一點都不好玩。”
“命都不顧的遊戲,我一點都不感興趣。”徐安安還是忐忑,就像是捧著一個不定時炸彈。
而讓她坐立不安的始作俑者,竟還如此的悠閒自在。
實在是該賞兩巴掌。
江戾嘖了聲,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