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好前,你這酒就不能喝了,可千萬要聽老婆的話才行。”醫生走進來:“看你們兩個都很年輕啊,就不知道這夫妻的相處之道,聽老婆話的男人會發達,老祖宗的話,絕對沒錯。”
徐安安努努嘴,示意江戾趕緊澄清一下。
偏偏江戾視若無睹。
醫生還是個話癆:“我這是過來人的經驗。”
“我要去廁所。”
江戾忽然說道。
見徐安安不動,醫生笑嗬嗬的往外走:“行吧,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了,不過要記住,千萬彆讓傷口碰水。”
醫生還貼心的幫兩人把門關上。
江戾起身朝衛生間走去。
徐安安隻能認命。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當兩人在衛生間裡醬醬釀釀時,外麵來人了。
得知江戾被嚴重燙傷,江老爺子急匆匆的趕過來,同行的還有江裕,因為江裕正巧在老爺子跟前拍馬屁。
“阿戾?你在哪兒呢?”
“小叔!”
聽到外麵傳來兩道聲音,徐安安一時緊張,不由得握緊,讓江戾渾身一緊,尾椎骨竟有酥麻的感覺。
那張俊臉浮現一抹紅暈。
他咬牙切齒:“你想謀殺嗎?”
叩叩。
江老站在門外:“阿戾,你在裡麵嗎?”
“是。”
江戾的聲音低沉暗啞:“我上廁所。”
江老愣了愣:“你不是雙手受傷嗎?你自己一個人可以嗎?要不要爸找個護工來幫你?”
“爺爺。”
江裕忙搖頭,指著沙發上的一個女士包包,滿眼揶揄:“小叔的女朋友也在吧?”
江老渾濁的眼睛,驀然一亮。
那他得留下來,好好看看這兒媳婦長什麼樣。
江裕也是同樣的心態,他知道自家的小叔向來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怎麼還真的有女人能近身呢!
不過他盯著沙發上的包包,覺得有點眼熟,好像是在哪裡看到過?
“阿戾,怎麼還不行呢?”江老爺子等的有些著急,坐下又站起身,而後又坐下,脖子都盼長。
江戾已經解手完畢。
徐安安也把手洗乾淨。
可他們不能一起出去。
叩叩。
江老再次過來敲門:“阿戾,你到底咋了?彆害羞,醜婦終須見家翁,彆告訴我你不想對人家負責啊!”
“咱們江家可是要從一而終啊!”
聞言,江戾眼底閃過一抹冷嘲。
好一個從一而終,母親那麼多年的堅持等候,終究是一個笑話。
察覺到江戾的情緒不對,徐安安欲言又止,感覺此刻的江戾就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狗。
尤其兩隻爪子。
“小叔,彆害羞啊,都是一家人。”江裕也起身,走到衛生間門口。
半響,衛生間的門終於被擰開。
是江戾用兩根手指擰開,疼的他眉頭擰作一團:“你們在瞎說什麼?就我一個人。”
“我不信。”
老爺子非得要進衛生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