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料到,埃裡克森孟夏爾以此考校張青。
張青亦以獨特之論,回應了埃裡克森孟夏爾的質疑。
埃裡克森孟夏爾皺緊眉頭,深思熟慮後道:
“此二者不可同日而語,我們討論的前提是粒子已處於量子糾纏狀態,而賭徒與球賽,顯然並非如此。假設賭徒離世,球賽仍將進行並得出結果。”
張青輕輕搖頭:
“埃裡克森教授,您誤解了我的意思。賭徒的預測與球賽,才相當於糾纏的兩粒粒子,預測成真之時,糾纏狀態方才顯現。”
埃裡克森孟夏爾反駁道:
“但球賽是未來之事,即未來的粒子,現有粒子與未來粒子的糾纏,豈非荒誕?”
話未畢,埃裡克森孟夏爾忽然止住,原地轉了幾圈,低聲自語。
隨後,令人詫異的一幕發生了,他竟未回頭,徑直離開眾人,走向主會場之外。
待他轉身,匆忙留下一句:
“年輕人,我們的問題,下次再繼續探討。”
科學家們麵麵相覷,驚愕不已。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埃裡克森教授怎麼了?”
“是不是身體不適,回去取藥了?”
僅少數人明白緣由,埃裡克森孟夏爾近期的論文中,就提及了這個問題。
即粒子產生的時間順序,對量子糾纏狀態的影響。
張青的質詢,或許觸動了埃裡克森孟夏爾的靈感。
方丹教皇麵色凝重,幾句言語,竟讓知名物理學家靈光乍現,獨自離場?
張青微搖頭,他早已研讀過對方的論文。
他認為,埃裡克森教授在論文的某個點已接近突破,隻差最後一步。
故他提出此問題,意在引導教授在思維上實現突破,終結這場無趣的辯論。
實際上,理論物理學才是張青的拿手好戲,這令埃裡克森孟夏爾望塵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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