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新晉升到第九級的小角色,一朵花而已。”
“哦對了,還不知道前輩您尊姓大名呢。”
聽到這話,蘇越看著她,滿臉不解:“你不認識我,剛才怎麼就帶著人突然來找我了?”
一朵花有點尷尬地抹了抹嘴角,解釋道:“那時候我確實是餓暈了頭腦。然後忽然看見彆的輪回者,看你狀態這麼好,當下就覺得你肯定是個厲害的角色!”
“彆看我現在這樣,但對於在遊戲中識彆大佬的感覺還是很準的!隻可惜大多數大佬都不願意帶上我罷了。”
“有時候我都想買點改變外貌的道具啥的,讓自己看起來年輕十幾歲,那樣肯定會更受歡迎呢!怎麼說我也曾是我們小學的校花啊!”
看著眼前這位看上去起碼四十多歲的女士誇耀自己年輕時的“美貌”,蘇越隻能表示隨她開心就好。
但他也確認對方並不知曉自己身份的秘密,既然如此,他也無意特意告知。
在眾人逐漸恢複過來後,作為團隊代表與外界溝通的一朵花看出這位大佬並沒有繼續帶領他們的意願。
所以她也明智地沒有提出讓他保護自己的要求,反而向蘇越請教如何在這場遊戲中生存下來。
“想要活命?”
蘇越笑了笑,在一朵花看來,笑容有些邪魅。
“很簡單,去讓那些蟲子寄生就行了。”
“你們說是那個人讓你們去被那些蟲子寄生的?”
血色目光驚訝地盯著那位神情恍惚、隻剩一隻手臂的女子,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
空白會是那樣的人嗎?
顯然不可能。
無論是先前其他人對他的心理評估,還是她在短暫接觸中對他性格的判斷。
他絕非會無緣無故置他人於死地的那種人,更不會對前來求助的人說出如同要他們去送死這樣的話。
若真是如此性格的人,他一開始就根本不會搭理這幾個人。
血色的目光落在那女子身後兩具變形的屍體上——那是被寄生獸寄生後的怪物屍體,生前正是這名女子的輪回者同伴。
“你們是做了什麼事惹怒他了嗎?”
地上坐著的女子搖頭否認,她回憶起與那個看似溫和的年輕人的對話非常平常,自己並未有任何地方惹他不滿。
就像她判斷大佬的眼光很準一樣,她也非常清楚如何與大佬們打交道和對話。
即便無法得到大佬的庇護,但至少讓她不生氣這一點她做得最到位。
“那他為什麼要陷害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