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猜你在誤解我們的本質。"
"誤解?"
血色發現田宮良子的目光在她眼前閃爍著微妙的譏諷。
"我們共生體始終忠於生存的本能。"
"即便是你們稱作‘小左’的存在,它並無‘背叛’的概念,不會主動采取這樣的行為。"
"若非我突然發動攻擊,吞噬了這個女性宿主的頭顱,她依然會以保護自身與宿主為首要任務,試圖驅逐我吧。"
"儘管我不清楚你們最初是如何與她建立起合作關係的,但我們共生體始終是始終如一的生命體,非常純粹,不是嗎?"
純粹?
血色發出一聲嘲諷的冷笑。
"共生獸能感應到同類,對吧?"
"如果小左沒有背離,你怎麼可能靠近她呢?"
田宮良子的眼神波瀾不驚地注視著她。
"人類的身體,對我們共生體來說是最脆弱的破綻——不論是我,還是那位僅左肢被共生的女性,都一樣。”
"即便失去實體,共生生物的細胞仍能在一段時間內獨立存活。”
"就像我之前所說,我們釋放出最強的信號就是敵意,或者說是殺意。”
"這同時也是辨彆視野之外敵友的關鍵依據。"
田宮良子忽然笑了。
"聽懂了吧?我們共生體並不單純依賴視覺來判斷敵我,而是憑借對敵意的感知來鎖定目標。”
"換言之,在感知能力受到乾擾時,受限的視野就成了解析世界的枷鎖。”
"而她,卻將我的舊軀體肢解,並將那些對她充滿強烈敵意的共生生物碎片粉碎。”
血色突然明白了什麼。
原來她犯了一個錯誤。
共生生物的“視覺”更多依賴於“感知”而非僅僅模仿人類的眼睛...
然而,這種感知能力是可以被乾擾的。
而田宮良子不僅研究人類,也研究共生獸!
她提前掌握了同類的特性,然後在戰鬥中巧妙地利用了這一點!
"現在明白了嗎?"
"那隻共生在我體內的肉片隻是用來掩蓋我的腦電波信號,讓我能夠接近她。”
結果就是:
當一枝花和小左殺死了她體內共生獸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