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張森之言，神秘老人和煦的麵容瞬間陰鬱，他凝視張森的雙眸，似乎想要洞悉他的內心。
“彆看了，我會還用找你？”
張森微笑，攤開雙手。
“咳咳，換個願望吧，非老夫無法實現，隻因太過繁瑣，不願耗費此力……”
白胡子老人輕咳，掩飾微窘。
“好吧，那你為我描繪出時空穿越器的設計圖，並解說其運行法則……”
張森神色莊重地提出。
不再沉默，要麼在沉默中消失。此刻，仙姿翩翩的白胡子老人終於按捺不住，他徹底失控！
“頑劣小子，你是存心挑釁嗎？信不信我讓你灰飛煙滅？……”
“彆演了，前任山靈趙無極，我早已識破，牆上的寓言已揭露你的秘密……”
張森淡然回應。
“竟這麼快察覺，年輕人，智慧非凡啊！……”
話音未落，空中漂浮的白胡子老人輕笑一聲，形貌驟變。
他變成了一位身穿古樸長袍，儒雅非凡的中年男子。
“如我所料沒錯，這隻是你的一個幻影。力量受限甚巨，否則早對我下手。而那個寓言也是你有意遺留，故意露出的破綻，以便我們能深入洞穴。你真正的本體應被囚禁於更深處，意圖操縱我去解開封印，是這樣吧？”張森手持鬼王護腕發出的幽光照亮前方的壁畫，邊觀看邊說道。
“你說得沒錯，那些破綻確是我故意為之。然而，自作聰明的年輕人，前方是山洞出口，後方才是我本體被囚之地。”
趙無極嘴角掠過一抹冷笑……
張森的視線遊移不定，始終避開趙無極的深淵之瞳“你這狡猾的靈界行者，比昔日的山嶺守護者機智太多，竟設下重重迷障。若非是我，任何一位掙紮求存的旅者恐怕已落入你的詭計中……”
“外圍的法則無疑已被你操控的黑暗幻影篡改。第十五法則是個謬誤，第十六法則也是虛妄，第十七法則更是陷阱，至於第十八法則，我觸怒了虎嘯山尊，無從驗證。”
趙無極淡然一笑，攤開兩手，一臉純真“勿須冤枉無辜，那並非我所改，是外界的虎魅與偽神所為……”
張森聞言，無奈搖頭“確實，起初我被你的第十五法則迷惑，它仿若真諦。你應是利用黑暗幻影分身潛在我身後，引領我步入洞穴，不斷煽動恐懼，使我無法回頭，而眼前的光明僅是幻象，那是你誘導我踏入的內部囚籠……”
“為何你斷定前方的光明並非出口，而是通向我本體所在更深處的鎖鏈？”
趙無極懸浮半空，滿臉困惑。
張森指向石壁上的銘文“因為這些銘文揭露了你，你的筆跡居首，刻痕最新，後麵的則古老腐朽，有些已模糊不清……”
“曆代的邪神皆被囚於此，他們在牆上編織誘人的虛構故事，都想讓自己的故事最先映入闖入者的眼簾，近入口之處，遺憾的是，你的故事也如此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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