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接連幾日的奮戰,耿子墨終於在一個平淡的午後,挖出了一塊不規則的石塊。
整個石塊表麵由金色與乳白色構成,雖然沒見過金礦石,不過耿子墨判斷他手上的應該就是了。
突如其來的好消息讓耿子墨精神為之一振,就連這幾日的疲態也一掃而空。
他馬上沿著這個地方往下繼續挖了起來,沒一會又找到了幾塊質地相同的礦石。
“我猜對了,這個地方真的有一條金礦礦脈。”耿子墨跌坐在了地上,口中不斷叨咕著,他知道自己發財了。
坐在地上緩了好久,耿子墨才從喜悅中緩過神,考慮起接下來的打算。
耿子墨自己肯定是沒有能力開采金礦的,這可是個大工程,不但需要大量的人力,如何將金子從礦石中提煉出來也是個問題,所以他隻能找其他專業的人合作。
想到這裡耿子墨不由得心下一沉,他現在無權無勢,這金礦又是無主之物,如果冒然向其他人提起這個事,不但有可能被人黑吃黑,沒準還會引來殺身之禍。
這還真是一塊燙手的山芋,思來想去,耿子墨還是決定找徒弟金鈺珊合作。
金源商會有足夠的實力守住金礦,金鈺珊應該也不會為了金錢來害他。
隻不過金源商會這種大的組織,應該會把價格壓得很低,但對於耿子墨來講已經無所謂了,有錢拿總比沒有好。
再說就算價格壓得再怎麼低,也足夠耿子墨揮霍一輩子了。
收拾好東西,拿出地圖,耿子墨找到了離這裡最近的一個小鎮,騎上馬飛快的趕了過去,路上他儘量走一些人少的小路,以免引人注意。
來到小鎮之後,耿子墨給金鈺珊寫了一封信,托人給青靈城的金鈺珊送了過去。
由於萬分火急,耿子墨選擇了最貴的寄信方式,費用高達個金幣,這個價格哪怕是一些小貴族都很少選擇使用,不過耿子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在信中耿子墨並沒有提到金礦的事情,保險起見耿子墨隻是讓金鈺珊儘快過來一趟,他有很重要的事情。
將信寄出之後,耿子墨便回到了客棧,焦急的等著金鈺珊前來。
耿子墨現在乾什麼的心思都沒有,就連打坐冥想都靜不下心,滿腦子都是金礦的事情。
不是耿子墨愛錢,隻是這次的錢實在是太多了,多到可以改變自己後半生的命運。
金鈺珊還是很給力的,耿子墨隻等了天多的時間,就發現金鈺珊已經獨自來到了這個小鎮。
此時金鈺珊如慕婉霜一般,穿著一身黑袍,帶著一頂黑色的鬥笠,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耿子墨見到之後都是微微一愣:“你這是...”
金鈺珊並沒有回答耿子墨,而是和他擺了擺手。
在二人來到耿子墨住下的客棧之後,金鈺珊才摘下鬥笠,對耿子墨說道:“我的身份太特殊了,出來很有可能被人盯上,沒辦法隻能喬裝一番了。”
然後金鈺珊坐在了屋內的椅子上,隨手拿起了桌上的茶杯,也不管這杯水是不是耿子墨喝過的,一股腦的就喝了下去。
然後繼續說道:“什麼事需要火急火燎的把我叫過來?為了儘快趕來我可是雇了飛行坐騎的,如果你的事情沒有如你所說的那麼嚴重,那這飛行坐騎的錢可得你給我報銷。”
飛行類魔獸可是很難被馴服的,能拉人載貨的飛行類魔獸更是少之又少,所以雇傭飛行坐騎的價格非常高,耿子墨估計金鈺珊這一路趕過來,小一百金幣的費用應該是擋不住。
不過現在這些金幣在耿子墨眼中已經不那麼重要了,他一直對麵前的金鈺珊念叨著:“發財了,發財了,愛徒啊,為師這次真的發財了。”
聽的金鈺珊一頭霧水:“你是受什麼刺激了嗎?撿錢了?”
耿子墨重重的點了點頭:“對對,就是撿錢了。”
然後從頭到尾將發現金礦的經過和金鈺珊講了出來。
“金礦?”
金鈺珊聽到金礦的時候,驚得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扶住耿子墨的肩膀,一邊搖晃著,一邊問道:“你確定真的是金礦?”
耿子墨並沒有多解釋,而是拿出了挖出的那幾塊礦石,遞給金鈺珊。
金鈺珊接過之後,拿在手裡挨個仔細的看了看,確認這些正是金礦石,而且裡麵的金含量很高,品質極佳。
金鈺珊的眼界遠不是耿子墨能比的,一條金礦礦脈意味著什麼,她比大多數人都清楚。
金子可不隻是能鑄金幣,在鍛造和煉丹這些製造行業,也會用到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