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鄭天用照相機將還在被深淵力量糾纏的寒天之釘拍下:“就探索到這兒吧,路基本都趟了一遍,接下來就是在這些地方探索和采集。”
在卡塔琳娜給出情報後,三人修整一番,便帶上一名俘虜繼續前進,最終來到了這裡。
這裡已經很深了,雖然下麵還有個詭異空間,但還是不帶莫娜和申鶴去探索了,反正那裡麵好像什麼都帶不出來。
卡塔琳娜舉手道:“大人,這個大柱子我們怎麼辦?”
今天對她來說算是不幸中萬幸的一天。
雖然被打了,但也是獲救了。而且連隊那邊給信證明她是自己人的時候,還說碰巧找回了她的弟弟。
這一切都是拜眼前這位所賜啊!
所以就算眼眶還在疼,之後也還會有教訓,她依然想說謝謝。
鄭天:“不用管它,這東西在龍脊雪山也有一個,我遇見過,但它對我沒用。”
兩小時後,鄭天在這裡又搭了一處營地,並指揮忍者們進行采集工作。
這裡十分特彆,有很多東西有必要采集。
至於卡塔琳娜,她沒被扔到安東那邊。
鄭天不至於繼續對卡塔琳娜大打出手,那樣在莫娜麵前太丟人,也有可能教壞申鶴。
所以他決定,讓卡塔琳娜充當魔法研究的實驗品。
“我可太仁慈了。”鄭天看著安詳地趴在地上的雷螢術士道。
申鶴煞有其事道:“確實有些仁慈了,她甚至還有反撲的精力,鄭天,我們要小心提防。”
莫娜嘴角抽搐:“很好,讓我們重新定義‘仁慈’一詞。”
這次隻是麻醉卷軸,那下次呢?鄭天你說的那個具有強大攻擊力的能量卷軸?
……
接下來,鄭天開始把更多的精力用在了研究上。
除了偶爾被叫去看看某些情況,以及一天下來看看總結,然後巡視一圈,他幾乎把不再管探索一事。
申鶴教會了鄭天不少璃月的符籙之法的知識;莫娜雖然對璃月符籙之道沒什麼興趣,也經常守在一旁研究自己占星術和一些礦物;至於愚人眾,他們沒拋棄自己的身份,也還有自己的指揮體係,鄭天也懶得管他們,隻是讓他們帶著一些忍者去執行任務,同時也不惹事就好。
大家都沒什麼意見,就連某偶爾發出酸爽叫、痛呼大笑等聲音的雷螢術士都沒意見,畢竟鄭天隻是偶爾讓她痛哭流涕、哈哈大笑、癢癢、忍不住倒立、變聲、皮膚變綠再蛻皮什麼的,不至於真拿她實驗能量卷軸。
……
鄭天正在凝視著麵前的黑色泥狀物,思考著要不要把這玩意兒弄成武器。
啪!
申鶴一手拍在鄭天肩膀上:“太危險,不能碰。”
她盯鄭天蹲下凝視黑泥十分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