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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曹家文擅闖辦案現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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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次金掌櫃到曹家拜訪,也是在這個客廳等人,他四下看看,沒看見前次送給曹家的石頭金元寶,石頭金元寶不是銀通錢莊為曹家專做的,他們做了好多個,這些元寶都是送給大客戶的,他記得那些大客戶對自己送去的石頭元寶都很看重,他們都是將石頭元寶供在客廳財神爺菩薩前的,雖然是一塊石頭,但造型是元寶的造型,還鍍了一層金粉,金光閃閃,很重,很大,很賺眼球,這樣的金元寶不放在客廳招財進寶可惜了。

陶學奎見他的眼睛在客廳四下搜索,就知道他在關心前次送的金元寶,就一邊請金掌櫃坐下,一邊漫不經心對他說,你前次送的那個金元寶,我家少奶奶將它放在後花園的牆角了。

金掌櫃一聽,瞪大眼睛看著陶學奎,那麼喜慶寓意發財的元寶放在後花園牆角?陶學奎淡然笑笑,沒解釋,隻是坐在金掌櫃對麵,他沒對金掌櫃說,我家少奶奶不喜歡,說那個東西太俗,還要求李賜克將它放在牆角不顯眼的地方彆讓她看見。

金掌櫃見陶學奎不解釋,也就不好說什麼,隻是感到那塊石頭回到了他的身上,沉甸甸的。

金掌櫃拿出曹家文的收條遞給陶學奎,陶學奎接過收條看了,眨眨眼睛,就疑惑的看著金掌櫃。

金掌櫃心裡一驚,陶學奎看了曹狀元的收條難道不感到驚奇?還疑惑什麼?金掌櫃突然醒悟,陶先生難道認為收條有假?你不相信這份收條是曹狀元簽的字?

見陶學奎不回答,金掌櫃就拍胸口保證,這收條雖然是我代曹狀元寫的,但曹狀元是當著我的麵親筆簽字的,我一手操辦,一點不假!說完,金掌櫃就看著陶學奎,那眼神仿佛在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難道你陶學奎做小鬼要做到底?

陶學奎眨眨眼睛,仍然疑惑的看著金掌櫃,金掌櫃對陶學奎不由得就有些同情,你來找我取銀子的時候,態度強硬,要求我們三天之內將銀子取給你,你家老板卻承諾三個月以後再取。老板都發話了,你還愣怔著乾什麼呢?金掌櫃說,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這事的。

金掌櫃說完。甚至有些鄙夷的看著陶學奎,你的老板出爾反爾,當著我的麵打你的耳光呢!打得啪啪響!

陶學奎不惱,問金掌櫃,你拿這個給我看是什麼意思?

金掌櫃一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不是你家老板收了我家銀票寫的收條嗎?我拿給你看,就是告訴你,你老板同意三個月以後再取銀,你老板改主意了,我將這事提前告訴你,你該感謝我才對呀!

陶學奎不以為然的笑笑,你找錯人了吧?我們放在錢莊取錢的印鑒是林月,不是曹家文,林月簽的收條有效,曹狀元簽的收條與我們無關。

金掌櫃猛然懵逼了,懵逼了好一會兒,突然醒悟過來,是呀,存款取款是以留在錢莊的印鑒為依據的,就像林月前世在銀行存款取款一樣,存款人的印鑒才是取款人具有法定權力的主體,至於這個人的爹娘或伴侶,想要取款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但作為京城最大錢莊的金掌櫃,為什麼連這點最起碼的知識都忘記了呢?

這還真的不能怪金掌櫃,這個時代的女人對外都沒有自己的印鑒,因為女人呆在家裡,沒有社會活動,不創造社會價值,所以,女人沒有印鑒,更彆說如此巨大的財富與女人有關,金掌櫃想當然的認為陶學奎的老板是曹狀元或曹狀元的爹,這不足為奇,連皇上都想當然的認為林月是個男人呢,何況金掌櫃。

金掌櫃的大腦一時轉不過彎來。陶學奎卻說,為了避免以後再有這樣的事發生,我回來以後,建議少奶奶將戶頭名字改為她的名字即可。

金掌櫃瞪大眼睛看著陶學奎繼續懵逼,陶學奎則淡然的說,我說的三天之內要來取款,請你信守錢莊信譽,到時將銀子給我們送來。

任何人麵臨金掌櫃這樣的情況都會不知所措,原本穩操勝券的結果卻竹籃打水一場空,原本非常得意的心態卻自取其辱,什麼叫賠了夫人又折兵,事情沒辦了,還折損了兩千兩銀子。

陶學奎不理會金掌櫃的情緒,他忙著去為林月辦事,沒時間也沒興趣再與金掌櫃坐著說閒話。陶學奎站起身來,向金掌櫃一揖,實在對不起了,老板要我到另外的錢莊取銀。說完,轉身就走了。

金掌櫃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發呆,這種事應該算突發事件,我下一步該怎麼辦?

金掌櫃還沒想好怎麼辦,就看見一條大黃狗從街上溜達進來,大黃狗本尊就叫大黃,它每天都要在前院後院側院以及房前屋後巡視好幾遍,這裡是它的領地,它的地盤,不容被它不認識的人侵犯。

大黃一進院就看見了金掌櫃,不覺一愣,什麼人?為什麼一個人坐在我家客廳裡?大黃沒見過金掌櫃,再說,這人身邊也沒有家裡的人陪伴,大黃馬上就決定將金掌櫃劃進侵犯它地盤的敵人,衝到客廳門口,向著金掌櫃就呲牙低吼。

金掌櫃看見了大黃尖利的兩排狗牙,又看見了大黃像狼一樣發出綠光的狗眼,嚇得金掌櫃心臟砰砰亂跳,見屋門口立著一把長杆的掃帚,趕緊將掃帚抓在手裡,手裡有了武器心裡就有了底,大黃沒有武器,隻有不斷呲牙,不斷低吼。

金掌櫃用長杆掃帚指著大黃,一步步後退,退到大門處,將掃帚向大黃奮力一丟,轉身就跑。大黃愣了一下,追到門口,見那人跑了,它也不追,隻要你離開了我的地盤,我就饒你一嘴。

金掌櫃跑出老遠,回頭看,見大黃狗沒追上來,這才停下腳步,再偷眼看看路人,還好,沒有熟人看見自己剛才的狼狽樣。

金掌櫃又回到尼莽古宅院,戰戰兢兢將剛才的事向尼莽古做了彙報。

尼莽古瞪眼看著金掌櫃,那眼神比大黃發綠光的狗眼還令人心驚膽戰。金掌櫃垂手站立,一頭冷汗,隻怪自己想當然才犯了這種低級錯誤,辦了荒唐的事。

尼莽古來不及責怪金掌櫃,兜兜轉轉,現在的問題又回到原點。三天之內,曹家要來取款,到時拿不出那麼多銀子怎麼辦?

尼莽古決定,第一,趕緊找其他錢莊拆借,能借多少就借多少;第二,找杜文,讓杜文出麵給曹家文施加壓力,林月是曹家文的娘子,娘子再豪橫,敢不聽相公的話?這種時候應該鼓勵曹家文動用家法,實行家暴;第三,再送一份厚禮,向曹家老爹說好話,希望曹家老爹出麵管管兒媳;第四,殺了那個名叫林月的小女人!

金掌櫃按照尼莽古的決定抓緊實施,首先找錢莊拆借銀子,跑了好幾個錢莊,隻借到五萬兩,林月存在銀通錢莊的銀子是十萬兩,借的銀子一半都不到。京城的錢莊不是不給金掌櫃麵子,他們都知道金掌櫃的老板是豪格的舅子尼莽古,尼莽古的背後站著豪格,以前這些錢莊巴結金掌櫃都唯恐巴結不上,哪能不給麵子,但這些錢莊現在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都愛莫能助,因為陶學奎先他一步,在有實力的幾個錢莊預約了大額取銀,錢莊為了不失去曹家這個大客戶,沒錢都在相互拆借,將銀子預約給了陶學奎。陶學奎不要銀票,隻要現銀,所以各個錢莊現在的現銀都很吃緊。

陶學奎到底預約了多少銀子,金掌櫃略一統計,他居然預約了十萬兩現銀!

尼莽古聽了金掌櫃的彙報,大吃一驚,原本他以為曹家的銀子都是存在銀通的,沒想到除了銀通外,曹家還在其他錢莊存有巨額銀子,曹家是什麼人?哪裡來的這麼多銀子?陶學奎預約了十萬兩?他要那麼多銀子乾什麼?

金掌櫃也是通過這次的事情才知道曹家這種情況,見尼莽古向他投來疑惑而憤怒的眼光,金掌櫃不由得冷汗直冒。

人在倒黴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塞牙。

銀通錢莊又出大事了。二掌櫃馬蘇謀將從彆人的錢莊拆借來的銀子放進庫房,打開庫房厚重的門,赫然發現庫房地麵有一個洞,庫房貨架上殘存的不足一萬兩現銀不翼而飛。銀通錢莊遭遇了強盜!嚇得馬蘇謀立馬就向順天府報了盜案。

京城最大錢莊被盜,順天府哪敢懈怠,五城禦史接到報案就親自帶領兵士將銀通錢莊圍了個水泄不通。

調查案情,查勘現場,清點被盜物品,收集證據,忙得不亦樂乎。

經初步查證,庫房裡的盜洞不是短時間挖通的,看來賊人覬覦錢莊已久,洞是從距錢莊庫房不遠處一個隱蔽的茅草屋裡打的,因為是在屋裡打洞,所以沒人察覺,這洞一直通向錢莊庫房,這洞打了多久?不得而知,慶幸的是,庫房裡隻有不足一萬兩的現銀,賊人將現銀全部偷走,還拿走了放在庫房的一些銀票和票據。

五城禦史帶領兵士正在緊張查驗,卻發現不遠處走來一個穿著長衫的男人,男人白淨麵皮,像個文弱書生。他根本就沒看站在錢莊外麵的那些兵士,旁若無人徑直向錢莊走去,兩個兵士攔住他警告,官府正在辦案,爾等不可亂撞。

文弱書生並沒有停下腳步,邊走邊說,吾取銀。

兩個兵士見這人不聽警告,就一把攔住他,曹家文這才停下腳步,愣怔的看著兵士。

取銀?兩個兵士上下打量說要取銀的人,見這人手裡拿著一張銀票,就叫來二掌櫃馬蘇謀,馬蘇謀聽說有人來取銀,頓時就有了屋漏偏遭連夜雨的感覺,隻好硬著頭皮走出大門,一看來人不認識,但取銀的人畢竟是錢莊的顧客,馬蘇謀隻好將文弱書生請進客廳坐下。

文弱書生是誰?當然是曹家文。曹家文得到兩千兩銀票後,想到自己馬上就是個有錢人了,內心怎麼能不激動?下班以後,脫掉官服,取下狀元帽,換上家居長衫,拿著銀票就到銀通錢莊取銀子。這是他第一次到錢莊,他不認識錢莊的人,錢莊的人也不認識他。他也不知道五城禦史辦案是什麼場景,取銀子,這是他非常興奮的事。

曹家文跟著馬蘇謀進了客廳,五城禦史也跟了進來,在這個敏感時候,憑著他多年辦案經驗,是絕不能放過任何可疑線索的。

曹家文走進客廳沒有坐下,而是將手裡的銀票遞給馬蘇謀,再說一遍,吾取銀。

馬蘇謀接過銀票一看,天呀!兩千兩呢?這兩千兩對於現在的銀通錢莊來說,不亞於雪上加霜,庫房裡的銀子被盜正在破案,錢莊搜乾刮淨就隻剩櫃台裡那一二百兩散碎銀子了。

馬蘇謀很為難,對曹家文說,錢莊發生了意外,請貴客過幾日再來取銀。

曹家文一聽就急了,錢莊發生了意外關我什麼事?說吾即刻取銀。

馬蘇謀皺眉,正準備再次對曹家文解釋說好話,站在一邊的五城禦史卻憋不住了,他對這個文弱書生硬闖辦案現場的行為很是不滿,無論林月的前世今生,無關人員都是不能擅自進入辦案現場的,連貼近兵士圍觀都不允許,何況擅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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