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太後尚方寶劍的人就是不一樣,把自己當成太後本人了?
蝕然琴在那臭著驢臉發脾氣,打翻了果盤,還踹了麵前的無辜宮女一腳。
那宮女又羞又怕,瑟瑟發抖,還是畏畏縮縮重新跪好。
苧寰看著這一切,搖頭說:“人渣!”
縱使他是男人,他也看不得男人平白無故欺負女人。
嘴裡噙著藥丸的小麻雀,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藥丸吐進蝕然琴茶杯裡。
“給你!除了我的口水還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苧寰看事已成,他背過手去,轉身走了。
過了一會兒,蝕然琴覺得渾身發熱。
“怎麼這麼熱啊,你們這幫廢物,扇子怎麼扇的?給我大力地扇!”
宮女扇扇子更賣力氣,扇的自己滿頭大汗。
“沒吃飯嗎?再扇不好,都拉去陳塘!”
宮女臉上立馬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用儘吃奶的力氣拚命扇。
苧寰看在眼裡:“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能囂張到今日,不過是因為還沒碰上愛多管閒事的神仙。”
蝕然琴依然覺得熱,他把上衣脫了。搶了把扇子來給自己扇。
怎麼越扇越熱?
熱的蝕然琴當眾把褲子給脫了,身無四兩肉,露著排骨架子,皮就鬆散地耷拉在排骨架子上麵,實在沒什麼好看的。
“真不知道那太後喜歡他什麼。”
苧寰躺在大樹上,閉目養神。
“辣眼睛,辣眼睛。”
不斷有小麻雀、大喜鵲過來報告。
苧寰聽完就閉著眼睛說一句:“好的,我知道了。多謝!”
大樹上可舒服的很,充斥著天然負離子,一點都不熱。
苧寰手指在膝蓋上輕輕敲打,一邊哼著小曲兒,俊俏少年郎,好一副愜意好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