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核棕搶走禾若的琵琶,“我來。”
禾若不想上陳核棕的車,他就陪著禾若一同散步溜達。
禾若看看後麵,“師哥,你書包還在車裡吧?不用特意送我。”
陳核棕說:“嗨!哪有什麼書包,我們臨近畢業的,就是來點個卯,老師都不怎麼注意我們。”
“這樣啊。”
畢業對於禾若來說還遙遙無期。
“師哥,你們已經開始實習了嗎?”
陳核棕說:“嗯,給發配到一個酒店裡去了,我去的時候以為自己是當經理,結果沒想到,現學疊床單、端盤子。”
禾若笑了:“聽起來很有趣,會做家務的男人很優秀。”
禾若認為做家務、做飯買菜、帶孩子不應該是女人的專屬任務,男人也應該有獨立生存的能力。即使再會賺錢,也不應該當撒手掌櫃。
陳核棕家裡有錢,是個標準的富二代,據說家裡保姆阿姨就有五個,是個妥妥雙手不沾陽春水的少爺。
他學酒店管理就是服從調劑,為了混個本科文憑。
少爺學武術也是為了強身健體和防身。
禾若的出身,自然是跟這種財大氣粗的人家比不了的。
談戀愛也得講究個門當戶對,不然到了人家的家裡,隻能看人家長輩白眼,認為這是個倒貼攀龍附鳳的。
陳核棕非常開朗,一路上給禾若講笑話,講看過的書,講電視劇,講旅行。
禾若偶爾單音節回答。“嗯!”、
“哦?”
“哦!”
“這樣啊!”
陳核棕卻不管禾若如何回應,他都自顧自滔滔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