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太後娘娘身邊的軟飯男?”
軟飯男這三個字莫名刺激到了蝕然琴,他揮舞大刀就砍,禾若一個位移閃過去,抬起右腳把刀背往下踩,一拳重重打在蝕然琴鼻梁骨上。
蝕然琴顯然不知道禾若會功夫。
“反了,來人,給哀家把這賤女人拿下。”
“你這人好奇怪,我沒打你,也沒罵你,更沒招惹你。是你私闖民宅,你還這麼橫,你憑什麼。就憑你們兩個不要臉嗎?”
突然從房梁上伸出很多弓弩。這箭頭黑漆漆的全都對準了禾若。
帶頭的老高說:“一會兒方向都射偏點兒,彆傷到這位。”
副統領道:“知道了大人,我們有幾個腦袋也不夠賠的。”
這女人是攝政王心尖上的人,兄弟們都心知肚明。
可太後,就是自不量力要來雞蛋碰石頭。
這趟任務,他們本來一點兒都不想出,奈何還要領著俸祿養家糊口。
“不愧是太後,陰險狡詐,擅長以多欺少。”禾若足尖一挑,把蝕然琴那把快刀提起來,手接住刀柄。
“你,還敢造次。”蝕然琴捂著狂噴鼻血的斷鼻梁骨放狠話。
禾若說:“我如何不敢。”
“我敢或者不敢,能阻止你們繼續囂張下去嗎。既然已經撕破臉皮了,我又為何要讓著你們。”
這時候退縮,就等於是自己找死。
對付惡人你要比惡人更加凶狠,才是唯一保全自己的辦法。
這太後一見禾若惡向膽邊生,她就慫了,站起來退到房簷底下去。
“都給我射箭,你們是死人嗎?”
埋伏的暗衛左右為難。
“大人,怎麼辦?”
老高說:“再等等,派人去給攝政王送信了嗎?人怎麼還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