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夢,就有醒的時候,禾若也不著急走了,乾脆草在地上躺下來。
偷得浮生半日閒,能躺著就不坐著。
禾若覺得有點曬,用手擋住眼睛。
“漂亮姐姐,草帽借你一用。”
禾若說:“多謝,不用。”
少年道:“嫌棄啊?”
禾若直言不諱:“你那麼隨便的人,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傳染病。”
小哥沒有計較。“姐姐多慮了,我就一個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她是書香門第的千金閨秀,……”
“我呸!千金閨秀能看上你?”雖然這小哥長得實在不錯,可他這幅痞子樣,太遭人嫌了。
“我說啦。小茗她沒看上我,隻是饞我身子。”
“小茗?”
又是茗?棕訸的那位叫茗妹妹,禾若猜想會不會是同一個人?不會這麼巧吧?
“冒昧問一下,你認識一個叫棕訸的帥哥嗎?”
少年立馬變得悶悶不樂,道:“為何他是帥哥,我就成了小哥?”
果然是認識的。
“一個稱呼而已,不要這麼小心眼兒嘛。”
少年沉默不語,禾若覺得,不想說也就算了,到底是人家的個人隱私。
過了一會兒,小哥說:“那男人哪裡好?小茗為何嫁他不嫁我?”
剛才還痞痞的小青年,現在又開始傷春悲秋了,愛情這東西真讓人難以捉摸、患得患失,直教人變得跟神經病一樣。
禾若好心安慰他一句:“我倒覺得你性格不錯,心性自由,不像棕訸帥哥,沉悶了一些。”
“假的吧,我聽的出來。”
小哥這次徹底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