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夕茗看著瘮得慌。
果然,人知道的越多就越不快樂。
夕茗取走馬的時候見到了客棧老板,直覺上這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老板了,老板一笑夕茗趕緊躲,她想起了那張血盆大口。
“彆過來!”夕茗牽著馬落荒而逃。
走在街上,夕茗看什麼都惡心,看什麼都想吐。
她突然有種奇怪的想法。
夕茗把手臂抬起來,卷起袖子,看自己的胳膊。
“我,還是真的我嗎?”
不遠處樹上坐著個黑衣俊俏青年人。
“小茗,你不是你,還能是誰?”
夕茗看到了自己右手上的刀疤,又看了看自己清晰的掌紋。
“我暈過去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又是誰把我打暈過去的?”
樹上的小南說:“是我是我還是我。”
夕茗放下袖子,馬不停蹄出了求子鎮。
小南在夕茗離開後從樹上跳了下來。
“該去辦正事了。”
小南去了那口水缸擺放的地方。
手持黃金匕首順水推舟。
他閉上雙眼,忽然周圍起了九級大風。
路上的石子,樹上的枝葉全部被卷的亂飛。
螞蟻、昆蟲沒站好位置的全都被卷上天。
這風的勢力範圍還在變大。
“讓我看看,是誰在興風作浪?”
一隻大蟾蜍從天而降。
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自信,以為自己可以定風波,結果還沒落地站穩,風又大了幾級,大蟾蜍吐著舌頭被卷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