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說不需要服務了。
沒想到毛蓓話鋒一轉,“兩個人的話,要加錢的。”
“。。。”
送走了她。
我鬆了一口氣。
朝著鐵塔質問,“什麼大背,原來是這種事情。”
“嘿嘿!白七爺,你不會還是個處吧?”
鐵塔的話語有言外之意。
我趕緊岔開話題,“給77號技師多一點小費,知道了嗎?”
“啊?為啥?她不是還沒開始服務嗎?”
鐵塔有點意外。
我緊接著說道,“那天在水上人間的賭局,她提醒過我,我這叫投桃報李懂不懂?”
“行吧,白七爺,聽你的。”
鐵塔在這方麵從來對我都言聽計從。
我也很信任他。
這種關係就叫做心照不宣,肝膽相照。
“對了,白七爺,你猜剛才那個小肚子是誰?”
我有點迷茫,“什麼小肚子?誰懷孕了?”
“什麼懷孕,我是說剛才跟我比桑拿的老男人。”
鐵塔沒好氣的哼了一下。
我隨口問道,“怎麼樣?你們誰贏了?”
“當然是我。”
說完這話,鐵塔拍了一下額頭,“我說白七爺,你能彆打岔嗎?”
“好吧,有什麼事你講吧。”
我無奈的攤手。
他的表情忽然變的嚴肅,“他就是錢餘。”
“什麼?”
我沒想到事情來的這麼巧。
不是冤家不聚首啊。
“確定是他嗎?沒搞錯?”
我認真的詢問道。
鐵塔信誓旦旦的點頭,“絕對沒錯,在新建鎮做水產,又叫錢餘,難不成還有同名同姓的人?”
我想了想問道,“他跟你講的?”
“對啊,他還跟我說現在生意不好做,聽意思好像吳家還在跟他搶生意。”
鐵塔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我疑惑的問道,“吳家還做水產生意?”
“做啊,怎麼不做,賺錢的他們都搞,不過最賺錢的還是賭場。”
這是自然的。
賭場生意一本萬利。
從來都是賭徒輸個傾家蕩產。
有人聽過賭場賠不起錢破產的嗎?
“錢餘還跟你講什麼了?沒暴露吧?”
這是我最關心的問題。
鐵塔搖了搖頭,“開玩笑,我現在演技杠杠滴好不好?他還邀請我明天去水產市場玩呢!”
“真的假的?”
我不可思議的問著。
難道這是天意?
鐵塔鄭重其事的說道,“當然,這還能有假?五點過去,他說要請我吃大螃蟹。”
我暗自點頭。
踏破鐵鞋無覓處。
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趟來的值了。
“那行,明天我們一起去。”
回去的路上。
我在暗自遐想。
這次的目標跟以往不一樣。
既然能跟父親對賭,錢餘肯定是個老千。
我暫時還不知道他的技術。
不過能夠斷定。
輕易他不會上當。
一個上岸的賭徒,還是個老千。
自製力和控製力不是普通能夠比擬的。
出於謹慎。
為了避免生麵孔暴露。
我們沒有帶上米朵。
水產市場的規模不小。
對於鎮子來說,應有儘有。
我和鐵塔在賣帝王蟹的商販旁駐足。
“看什麼看?不買滾一邊去,帝王蟹一千多一隻,你們買的起嗎?”
我看著潑辣的婦女皺起眉頭。
鐵塔大叫出聲,“你他媽的看不起誰呢?說誰買不起呢?”
“不就是你們兩個窮鬼,這螃蟹可比你們全身上下穿的加起來都貴。”
婦女眼鼻朝天。
原來是看我們穿著普通大放厥詞。
“尼瑪!老子掀了你的攤子。”
鐵塔伸出腳要踢翻水族箱。
我拍了拍他的嘉賓示意向前看。
錢餘正緩緩的朝我們走來。
後麵還跟著一夥小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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