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三萬,我兩萬,咱們先去看看骰子。”
“行。”
到了現在。
我還沒搞明白朱全所說的賭局在哪邊?
他帶我來賭場是做什麼也沒說明。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過鐵塔不在我身邊。
我多少還是有點心虛。
不知不覺,他已經成了我安全的保障。
“買多賠多,買定離手了啊!”
荷官朝賭徒們叫嚷著。
我隻是粗略的看了看。
就能辨彆,這些賭徒和在新建鎮街上賭場的不一樣。
明顯這裡的人更加有錢。
光是穿著就高級不少。
看樣子都是老板打扮。
身邊的女伴也都前凸後翹,玲瓏有致。
相比於李學青,或者曹屠戶的場子。
幾乎每一把都大喊大叫。
台上的賭徒都不怎麼說話。
最多就是小聲抱怨,拿著酒杯倒苦水。
“開了啊!456十五點大,吃小賠大啊!”
骰子的玩法相對簡單。
一共三顆,4到10點為小,11到17點為大。
假如三顆骰子的點數相同就是豹子,賠36倍。
我在旁邊看了半晌沒動。
朱全卻安耐不住連續下了幾把。
要說他也真是個黴鬼,竟然一把沒中。
隻要他押大,開的就是小。
他押小,就必然開大。
幾把以後,坐在他邊上的賭徒都朝側麵挪了挪。
好像生怕被他的黴運沾染。
“他媽了個比的,邪門了!”
朱全罵罵咧咧。
但也無濟於事。
我看他手上的籌碼消去了大半,還剩個兩千左右。
“朱哥,你還玩不?我這還有籌碼。”
我伸出手遞給他。
本就是他花錢換的籌碼,我當然不心疼。
朱全猶豫幾秒,還是拿走了我的籌碼,“媽的,老子還不信邪。”
往往這種情況。
會輸的更多。
還沒過十分鐘,朱全又隻剩下兩千了。
他趴在桌子上猛拍,“你媽的,怎麼老子押什麼,什麼就沒有,你們有問題。”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荷官是個年輕人,眉宇間滿是英氣,“這位客人,你說話可要有根據,在趙老板的場子鬨事你知道是什麼後果。”
“去你媽的,你叫你媽的,老子到現在一把沒中,你敢說你沒問題?”
朱全越想越氣,“不行,桌子底下肯定有按鈕,我看港片裡麵腳邊一碰,骰子點數立刻就變了,你們肯定也是這種把戲。”
說話間,他居然低下頭想要尋找所說的按鈕。
我拍了下額頭,感到無奈。
朱全估計是看太多賭片了。
就算賭場有相關的作弊方法,能讓你堂而皇之的發現嗎?
還沒等他摸索。
荷官一揮手,兩個保安衝了過來。
他們一左一右堵住去路。
“敢來我們這鬨事,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我看如果繼續發展下去,事情就難說了。
當即一把拉起朱全,“朱哥,差不多得了。”
我扒拉半天,他還是在地上摸索。
好在沒有繼續大吵大鬨。
“朱哥,快起來吧,乾啥呢你?”
朱全這時候尷尬的抬起頭,“不好意思啊兄弟,媽的,我老共兩個一千的籌碼,剛才掉了一個,怎麼也找不到了。”
我頓時頭上三根黑線。
合著在地上找半天,是找籌碼呢?
“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見諒啊!”
我連忙向荷官、保安打招呼。
見朱全沒有更加激烈的動作,荷官也便揮手讓保安離開了。
隻是朱全站起來到我身邊的時候還在怒罵,“他媽的,這場子鐵定有問題。”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他。
反手拿過他僅剩的一千籌碼,飛速往賭桌上一甩。
朱全瞪大眼睛,“兄弟,你怎麼押三個5,這不是豹子嗎?”
我沒搭理他。
骰盅在荷官手裡飛快搖動。
見我押注的位置,他神色一變。
剛想用腳踢桌子的下簷。
我連忙往台麵上一撞。
輕微的晃動恰巧錯開了他踢的部位。
此時骰子已經停止轉動。
就算是荷官也沒辦法作弊了。
“快啊!磨蹭什麼?”
有不耐煩的賭徒開始叫嚷。
為了避免形勢的愈演愈烈。
荷官就算表情像吃了蒼蠅。
也不情不願的打開了蓋子。
“5、5、5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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