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是真的。”
看到來野巽很快的接受了事實,berserker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雖然自己的禦主隻是普通人,但接受事物的能力意外的強呢。
“聖杯戰爭……那個要在東京開始嗎?”
不過來野巽還是有些不死心,萬一都是假的呢?雖然他在心裡已經承認這些東西了,但人總是抱有僥幸心理的。
“當然是的,而且現在已經開始了。”
berserker重重的點了點頭,表情忽然變的嚴肅起來,當他正式現身在禦主身邊的時候,戰爭就已經正式打響了。
“原來如此啊……”
來野巽深深的歎了口氣,然後看向了窗外,此時正值深夜,隻有零星的燈光仍在亮著,街道上靜悄悄的,隻能聽到寒風穿過樓群的聲音。
說實話,我也就理解了一半,魔術師?從者?聖杯戰爭?還是幾年在小學與國中時候的話,也許二話不說就會相信了,可如今我都已經是高中生了……
話雖這麼說,這家夥的話,我還是認真的聽下去吧,並不是因為他的出場很神秘,更多的還是因為他的眼睛吧?和去世的外公很像,
那雙澄澈、溫柔、漂亮的眼睛。
………
“巽。”
berserker輕聲呼喚道。
“嗯?”
“你真的做好準備了嗎?以這座城市作為戰場,與其他的魔術師進行死鬥。”
“你這麼說的話……”
來野巽撓了撓頭,然後歎了口氣,“我真的沒有做好準備,不過……”
“不過?”
東京這個名字在這個國家是一個城市的名字,毫無疑問是首都,同時也是自己生活的城市。
東京,有小學和國中起就一直有交際,可說是孽緣的損友們在的,這個城市;
東京,早上把垃圾拿出去倒時總是有和自己打招呼,和藹的老人在的,這個城市;
東京,夜晚放學回家時經過,會和自己說話的便利商店店員在的,這個城市;
東京,上學要搭乘的私人電鐵站前,總是充滿忙碌往來的人們在的,這個城市;
還有三天對自己微笑一次,鄰座的同班女同學在的,這個東京。
雖然說起來有些狂妄自大,但來野巽還是把東京認定是“自己的城市。”
他不認為自己是正義的夥伴,隻是下意識的想為這座城市做些什麼罷了。
“berserker,我對魔術的事情一竅不通,這隻右眼也是,既不覺得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就連能不能“好好使用“都不知道。”
“我會教你喔。雖然生前不是魔術師,但是在藥學稍微到達了一部分煉金術的領域,在某種程度上也有可以教的事情。”
“我們能贏嗎,其他的魔術師與從者應該都是怪物吧?”
“不知道。”
“哈哈。”
來野巽忍不住笑出了聲,“berserker你還是真夠坦率的。”
他再次看向窗外,看著這座名叫“東京”的城市沉睡的模樣,浮躁的心莫名的平靜了下來。
雖然從常識來看,那是自己無論如何也戰勝不了的存在,即便訓練有素的軍警也不是他們的對手,自己也不是可以拯救世界的高中生,隻是一個平凡的人罷了。
但是既然逃不掉的話,那就隻能去直麵它了,儘可能做到自己能做到的事情,不失去冷靜,看清楚要做的事情。
而且他還有著小小的願望,那就是守護自己的城市。
“berserker。雖然我說不定不是正義的夥伴,但我想要守護所有對我微笑的人在的東京,如果說聖杯戰爭會破壞東京,殺人的話,我―――想要去“阻止“它。”
來野巽向著berserker伸出了手,不,應該是向著有三個名字的新朋友伸出了手,說出了自己那在彆人看來很是狂妄的理想,表情雖然平靜,卻帶著認真與真誠。
“阻止聖杯戰爭,拯救東京。你的願望不是可以靠聖杯實現,而是隻能以自己的雙手才能達成,aster,不……我的朋友。”
berserker微笑著說道,然後毫不猶豫的握住了來野巽伸出的手。
在過去生前時,受到邪惡的狂氣和誘惑而墮落成了反英雄的我打從心底的願望,就隻有成就正義這件事。
所以巽,我大概在被你這個少年召喚的那個瞬間起,我想對聖杯許的願望,就已經實現了。
“能做的事情自然會做到,在情人節前在意的人死掉的話,那我就算想死也死不了。”
來野巽故作輕浮的說道,倆人相視一笑,倆雙顏色不同的眼眸,倒映著同一張笑顏。
和正當的禦主跟從者間交換的宣誓有些不同,這是新朋友之間的決意,以及覺悟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