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被一個實習醫生,還是個與孫女同齡的毛頭小子當麵拒絕。
像鄭唯秋這樣的大人物,難道顏麵無存了嗎?
留在這裡還有什麼意義呢?
答案顯然是離開。
"他去探望病重的族人了。"
何潤澤語氣平淡地回應,仿佛剛才的衝突並不重要"若非他逃得快,我定要與他理論一番。"
"我都明確拒絕了,還要讓孫女來找我,真是煩透了!"
科室裡的人都驚訝不已,沒想到何潤澤如此固執,思維直截了當。
他竟還想去找鄭唯秋理論。
就不能安靜一會兒嗎?
陳勇心中不悅,他此刻恨不得立即與何潤澤拳腳相向。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真想狠狠教訓他一頓。
明明可以輕而易舉地登上人生的頂峰,卻偏偏選擇和普通人一樣辛勤勞作。
更何況,這家夥的醫術高超,讓身為科室主任的他都倍感壓力。
"你說話能不能彆這麼刺耳!"
"你這樣說話,我們還怎麼工作?"
陳勇忍無可忍。
"我哪句話讓你不舒服了?"
"你們不是在問我嗎?"
"既然你們問了,我回答了又覺得我說話不好聽,那我以後就不說了。"
何潤澤示意首位病人過來,開始診治。
他現在一心隻想提高醫術。
過去是無能為力,現在有了何氏祖先的饋贈,自然要充分利用。
每天忙於積累功德,哪有時間去想戀愛的事。
彆人的想法,那是他們自己的事。
鄭家的拉攏對他毫無誘惑。
彆說他根本不在意,隻想提升醫術。
就算對鄭可兒或顧妮有好感,她們家族的勢力也不遜於鄭家。
他若有所圖,也不一定要選鄭家。
病人走到何潤澤麵前,手臂骨折,不願在骨科排隊,便直接來到急診科,期望儘快手術。
對何潤澤來說,這樣的手術已是輕車熟路。
他甚至能帶著兩位實習醫生,獨自完成。
但他也考慮其他醫生需要簡單的手術來鍛煉技術。
於是,何潤澤把這次手術讓了出來。
他給病人開出診斷報告,交給葉依依。
徐策正在手術,就讓副主任去安排合適的醫生為病人接骨。
"哼,心虛了?怕了?現在想通了吧?"
陳勇冷笑著,隨即返回內科。
他在腸癌病人的診斷上犯了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