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羅見自己已經吸引了注意,便清了清嗓子,衝著大眾發表見地“各位鄉親,父老兄弟,我托羅在此說話,隻求乾戈止息。若是這樣再打下去,恐怕便會兩敗俱傷,生死有地。那邊的澳朗,現在你也知道,我安然無恙,上天福庇,既然如此,你就該默默無語,悄悄離去,找個無人之地,懺悔自己的罪責,修正自己的言行,說不定還能得到你祖上給你的福蔭蔭庇。”
“少胡放屁!”一聽此言,澳朗不禁怒滿胸膛,不能自已,“你這巧言令色的麵首,真會能說會道的演戲!從你父親開始,就因為懦弱昏庸讓韋斯特法利亞蒙受羞辱,民眾受儘戰亂疾苦,就算是你,也不知道如何巴結君士坦丁堡的大牧首,才得能回到咱們這片領地!說良心話,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父親混賬,說明你的為人也不會咋地!回來當男爵人民又要受苦,重回以前的地獄!退而言之,放眼當地,能夠引領百姓走向強大繁榮的看看也隻有我自己!套用東方古國的古話,王侯將相寧有種,爵位有德才者居之,也不一定非要你道茨家族永遠盤踞!不光是我,在場的各位也都可以一爭高下,隻要得到大家的嘉許!”一說這話,民眾一起歡呼,看來大有讚賞和擁護之意。什麼忠君愛國,為主儘忠,經曆戰火,痛苦卻也伴隨民智重生。民智已開,已經不能再如兩年以前那些光景糊弄。
眼看群情聳動,激情上湧,澳朗暗暗得計,便趁勢煽風,點火不停“列位朋友,列位大眾隻要你們奉我為尊為主,我便保證讓你們永遠安寧,韋斯特法利亞永保太平!為了表示誠意,現在我就把我的家私分給大家——隻要大家能與我齊心合力,一起進攻!”
說罷,便命令手下把兩年來搶劫的財物儘皆拋灑,眾民一看扔錢,紛紛瘋搶不要性命。真是人心不古,見錢眼開,世態炎涼,難以掰開。
眼看牆下人頭攢動,托羅也知道喝止不住,不由黯然神傷。澳朗則正好相反,一邊揮灑金錢一邊大聲叫嚷“列位,列位!得人錢財,就要替人辦事。本爵現在正需要列位幫個人場,不知列位可否答應?”
“爵爺之命,無有不遵!”眾民一起歡呼呐喊。
話說澳朗把自己收藏的金錢贓物亂拋,引得民眾上前哄搶,一時間火上添油,群情如同烈焰燃燒。澳朗因利乘便,大聲號召,要民眾隨他一起攻占爵爺府,奪取政權。爵爺府到了此時,當真是危若累卵,災害滔天,人心惶惶,驚恐難安。眼看就要傾覆在即,毀於一旦。正在此危急存亡之時,猛聽得王城之外炮火連雲,異族戰士的示威呼喊充斥雲天。這一下,隻驚得爵爺府府內府外儘皆慌亂,難以自安。一眾攻打城牆的暴民也全都東奔西逃,狼奔鼠竄。
說起來這百姓最是無知的生物,人雲亦雲,懦弱貪婪。所以大凡身為君主不說統領人民,隻說馭民牧民,隻把民眾當成牲畜一般。這雖然也是極儘侮辱,但是底層大都少受教育,民風刁蠻彪悍,也確實難以成全相安。除了誘之以金錢,誘之以物利,全沒辦法將其誘導教育,讓其個性從全。所以剛剛得到好處賣力猛攻,如同出洞的老鼠猛如虎,現在儘力逃竄,也如同脫綁的牲畜一溜煙,隻恨少生了兩隻腳,一直奔到海北天南。
澳朗見眾人作鳥獸散,也不由心灰意懶,心驚膽戰。耳邊隻聞炮火隆隆,也不知出此變故為哪般。想要領著眾手下一起逃竄,又不甘爵爺府已被攻打的將近癱瘓,如同肉到嘴邊,豈能輕易就此棄了肥甘?但是再打下去,也不知道還要做幾番推延。耳邊是城外炮聲不斷,殺聲震天。弄得自己心煩意亂,難以心安。原來這位澳朗也是色厲內荏,外強中乾,徒有其表,隻是殼子好看。此時見了真正陣仗,光想想那千軍萬馬奔到眼前,也就心軟臉酣,手腳發汗。當下真正成了坐立不是,左右為難。
其實此時,就算牆頭上的托羅也是心頭狐疑,暗暗盤算心說這又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兵馬?在這城門之外喊殺震天。韋斯特法利亞不經戰火已經兩年,現在忽然遭到變故,簡直如同地裂天變,讓人心下慘然。眾百姓無不狼奔鼠竄,奔回家中,關門閉戶,插上門閂。大聲不敢出,小氣不敢喘。大家都是麵麵相覷,莫衷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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