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並不能發作,隻能硬生生的忍著,又笑著說道。
“能夠聚在一起可真是緣分不過,臣女即將離去,得儘快回家了,先行告退。”
這話是對著陸寒州說的,終於也沒有了勇氣,再看這兩個婕妤。
陳芸雪心中清楚,這兩個女子自己暫時是鬥不過的,最起碼她們現在能吹枕邊風。
陳芸嬌看到此處,便也說道。
“是解氣了許多,不過咱們也走吧,無需繼續待在此處。”
陳芸雪眼看著就要走了,他們繼續呆著也無任何意思。
而楚淵當然沒問題,很快便帶著陳芸嬌離開。
寶祀在外麵等著呢,沒想到連兩刻鐘都沒有,他們便出來了。
“什麼樣的好戲,居然這麼快,小姐,您快和奴婢說說吧?”
“回府後再告訴你,如今帶你要去玩了。”陳芸嬌笑著開口回答道。
看這樣子,這場好戲確實也挺不錯的,否則她不會如此。
而陳芸雪則是氣得差點七竅生煙,但卻隻能隱忍不發,灰溜溜的離開。
待到坐回上了馬車,她才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有多麼愚蠢!
“你個賤蹄子,剛才上前明擺著就是自取其辱,我沒反應過來,難道你也不帶著半分腦子!”
越想越氣的陳芸雪,突然發難,惡狠狠的掐了掐寶玲,
寶玲可不敢造次,隻能硬生生的忍著,可這實在太疼臉眼淚都被逼了出來。
她眼含熱淚,趕緊看向陳芸雪。連忙開口認錯。
“都是奴婢的不對,請二小姐恕罪!”
“如今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臉都已經丟完了,難道還能亡羊補牢不成?”
陳芸雪卻惱羞成怒的,繼續講道,而且又添了幾手,可卻絲毫未覺得解氣。
寶玲更不敢有任何造次,所以便不敢再吭聲,生怕又觸了黴頭,讓自己更加難過。
陳芸雪惱羞成怒之際更清楚,自己已經被丟完了人。
“剛才臨走時,那兩個賤人故意笑著跟我咬手示意,再見明擺著就是在示威!”
寶玲現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左右為難自己,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果不其然,陳芸雪極為不滿的講道:“平日裡瞧你和那些小蹄子們講的倒是高興,如今怎麼倒成了啞巴!”
“奴婢再幫著二小姐想辦法,想著薑還是老的辣,但也不能一開始便讓姨娘出麵,不如我們便求求陳嬤嬤?”
寶玲趕緊開口講上一句,隨後又繼續說道。
“陳嬤嬤從年輕時到現在,並沒少幫姨娘打發這些狐媚子,那招數自然比我們要多,咱們請教一番,也好做個準備。”
況且陳嬤嬤對二小姐向來有求必應,彆提有多麼寵愛,所以這件事情,不在話下。
陳芸雪聽到這裡,總算也變得舒心了些許,覺得還算是個辦法。
“哼,既然妄想獲得我的寵愛,更想著嚴重威脅我的地位,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