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聽著都格外頭疼,就郡主這樣的性子,以後定會惹個大麻煩。
不過此刻卻敢怒不敢言,而後就發現福雅郡主,仿佛是在找著什麼人。
“您這左顧右盼的,是在瞧誰呢?”
“找我那個並不爭氣的表親,到如今都還沒被迫害至死,當真也是不容易。”
福雅郡主頗為怒其不爭的說道,等講完後,就發現了那紫色的身影。
陳芸嬌回到了方才的小亭處,正在和陳芸茉聊著禦花園,兩人此刻還算談笑風生。
而福雅郡主已經走來,剛一過來都不打個招呼,反倒是直接就說。
“你還真是像變了個人一樣,哪裡還有小時候那怯弱的模樣。”
眼前的女子長得俊俏,眼神更是格外好奇的望向自己,話雖說的不大好聽,可卻沒有聽出任何惡意。
陳芸嬌卻有些疑惑,她望向福雅郡主,直接問道:“你是?”
“嘿,合著你是將我忘記了,果真是我那不爭氣的表親啊。”
福雅郡主撇了撇嘴,已經變得更加嫌棄。
陳芸嬌這才終於想起來,眼前的少女,與小時候的模樣相重合。
“福雅,你是何時回來的?”
陳芸嬌連忙問了一句,帶有著故人重逢的欣喜。
她小時候其實也總進皇宮,隻不過那些宮女太監們,全都是狗仗人勢的主。
瞧著大多數的都欺負自己,他們也便不管不顧,而福雅總是幫她出頭。
這是除陸寒州之外,唯一一個幫自己的同齡人。
後來福雅隨父去了邊關鎮守,這些年來也無任何往來,而她的歸來,陳芸嬌自然也高興。
福雅郡主卻顯得格外淡定,自顧自的坐在了旁邊,這才說道。
“沒什麼好張揚的,何況我父王還未曾歸來,依舊在途中,還是低調些好。”
說著,就疑惑的望向陳芸嬌:“但你居然和國師大人定親了,這是我始料未及的,從前一直以為你會和六皇子走到一起。”
其實也真不怪福雅郡主這樣想,陳芸嬌從前喜歡陸寒州,是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而陳芸嬌若真相嫁給他,那也隻是向皇上說句話的事情而已。
聽到這話,陳芸嬌也隻是笑了一下,隨後說道。
“人心難測,國師大人也是極好的。”
這番回答,仿佛是在數落著陸寒州,不是個東西。
而福雅郡主雖說快言快語,但也明白了這其中的意思,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再多說。
不過卻道:“但你父親怎麼比當年還更加離譜了,既然連著小妾都送到了皇宮中。”
“天下熙熙,皆為利聚,這件事情與我父親無關。”
陳芸嬌答道,而福雅郡主卻有些頭疼。
“遠離了京城這麼多年,瞧著你們說話都跟上路18彎一樣,聽的都讓人頭疼,就不能直說嗎。”
而陳芸茉則是站在一邊,好奇的望向眼前的女子。
福雅郡主同樣也是如此,不過率先問了一句:“這位是?”
“這是我的四妹。”陳芸嬌說著,就又望向陳芸茉:“茉兒,按著規矩,你應叫福雅郡主一聲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