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成良鄭大人,格外詫異的望向楚淵。
本是想避免此次出征,可謂曾想到,楚淵居然會如此說。
要真這樣去做,隻怕會更為大動乾戈。
楚淵極為淡定,看著詫異的眾人,便繼續說道。
“齊國自新帝登基以來十餘載,皆是吃著父輩所留下的產業,其君主昏庸無能,已經惹得朝廷之中流言蜚語,而其有功勞大臣,更是被孤立了。”
他再講完後,便看向皇上,繼而又說道。
“臣以為,何不如趁虛而入在出征的途中,率領一大眾人馬,悄悄脫離原隊伍,隨後駛向齊國。”
皇上看得出來,楚淵這次講的極為認真,定是他的肺腑之言。
可這件事情楚淵從未與他透露,而且他與眾大臣的反應更是一致。
皇上心中有些猶豫,畢竟這可是事關於民生。
“愛卿所言,朕會好好考慮一番,可這是大事,牽扯到了國之根本,待到明日再議。”
皇上直接便講了出來,眼看著今日就算再說下去,也是無用。
眾人全都各執己見,文武兩派,更是為此爭執不休,惹的皇上都頭疼的慌。
“罷了,你們全都退下吧。”
皇上又繼續開口說道,不過明顯是想要打發他們離開,讓自己清靜一會。
楚淵這次更是沒有被單獨留下,可想而知,皇上也正是在兩頭為難。
眾臣退去,走在大殿之外,鄭大人便追上了楚淵。
他心中頗為不解,所以打算繼續請教。
“在下已經年過半百,自認為見過的變故數不勝數,並不看好此事,但為何國師大人如此堅持?”
“鄭大人,趁其病藥其命,如此混用無道之者,必須得儘快拿下,也好讓周圍列國瞧瞧,咱們可不是吃素的,一直是隻蟄伏著的老虎。”
楚淵直接開口回答,講的格外認真。
鄭大人卻有些頭疼:“可這不是嘴上說說的,而是要拋灑出真金白銀,朝廷去年的收益本就不好,弱勢在打了敗仗,那全朝上下的百姓又當如何?”
“我百萬雄師之隊,和他們數十年來,都不曾在乎武將以及操練軍士的隊伍相比,不知鄭大人認為是哪個更為厲害?”
楚淵繼續講道,因為齊國先輩留下的產業雖為豐厚,可以夠這個皇帝揮霍一生。
可他旗下的隊伍,早就已經如同一盤散沙,隻要輕輕一擊潰,那便全部都散了。
鄭大人這次沉默起來,楚淵又繼續講道。
“不過如今陛下並未給出具體回複,我等隻能等著,大人也無需多慮。”
“是,在下明白了。”
鄭大人回複一句,不過卻又換上了笑模樣,連忙說著恭喜。
“國師大人好是將近,而那陳小姐與您,更是格外般配,臣在此恭喜大人。”
楚淵現在最喜歡聽的,便是這些話。
他聽完,臉上的笑意也已經浮現出來,隨後更是對著鄭大人拱手還禮。
“多謝鄭大人來日客,帶空出時間去吃我的喜酒,咱們也好好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