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裡,福雅郡主疑惑的望向研究著棋譜的陳芸嬌。
陳芸嬌所有的心思,仿佛都放在了這盤棋上,而且一直都在端詳著,該如何破解。
聽到郡主的疑問,陳芸嬌隻是淡定一笑。
“雲氏這次所為和上次入宮時,皇後所為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她也提醒了一句,福雅郡主本來還格外疑惑,可聽到這裡立馬就想明白了。
直接拍了下手,仿佛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樣,就又趕緊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兩人又開始勾結起來,而雲氏所為皆是皇後的授意。”
“除此之外,雲氏又哪裡會來這樣大的勇氣,敢來商量主君的事。”
陳芸嬌點頭,陳遠好歹也是侯爺,就算要操辦壽宴,也輪不到雲氏來操心。
而她之所以這樣做,或許最終目的便是為了惡心自己。
上次紳士的風波,那可就是雲氏一手鬨出。
而如今雲氏與皇後聯手,這樣的秘密,她自然不會瞞著皇後,而會當成投誠的誠意。
福雅郡主越聽越咬牙切齒:“這倆人還真是讓人無話可說,不過你為何方才不和老夫人講?”
她們從老夫人那裡離開前,陳芸嬌可都是格外的淡定,仿佛處變不驚。
陳芸嬌又道:“祖母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我何必多生事端,全都去做即可。”
“小姐是想要給老夫人一個驚喜,讓老夫人看清她的能力,從此不再擔憂。”
霜降在一旁,為二為主子添茶又說了一句。
福雅郡主這也才算恍然大悟,不過隨即冷笑一聲,就又說道。
“哼,那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我倒是要看看這兩人能鬨出什麼幺蛾子。”
她甚至都覺得非常可笑,隨後就又講。
“皇後更是非常蠢笨,得罪了你,對她來講,那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誰說不是呢,楚淵在中間站著,皇後都應該退避三舍,收起自己心中的那些小心思。
可如今或許皇後年歲到了,總是喜歡斤斤計較,所以脾氣古怪些。
“不再去想這些令人不高興的事了,省得影響我們的心情。”
陳芸嬌又落下一子,剛才眼看著已經變成死局的棋盤,如今又恢複起了生機。
福雅郡主也微笑著說:“對,管那麼多做什麼,我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即可。”
而楚淵,這邊已經被皇上單獨召見。
皇上站在上首,他沒有安坐,反倒是在那踱步。
楚淵安靜的候在
“六皇子近日收了許多的門生,不知國師對此可有何高見?”
現在京城之中,誰人不知這些皇子裡,六皇子最為風光無限。
不僅有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而且還要和貴國的唯一嫡公主聯姻。
“臣倒是覺得有些反常,咱們與齊國素來,無任何往來,先輩們更是留下叮囑,井水不犯河水,總不能因一次獲救而就嫁了嫡公主。”
楚淵直言不諱的說道,這使得皇上更為賞識,立馬讚同的點頭。
“怕是在朝堂之上,也就隻有你敢說這番話了,其餘人皆有著顧慮,你繼續講,朕都聽著。”
皇上繼續開口說道,不過已經不再焦躁的走路,而是坐在龍位上,想認真的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