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我還在迷迷糊糊睡覺的時候,房門被重重地敲了幾下。
我有些不情願地起身朝著門外喊道“是誰啊,大早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外麵敲門的人沒有說話,反而加大了敲門的力度。
我邊往門邊走邊喊道“彆敲了。”
說著,便打開了門。
站在我麵前的居然是這幾天沒露過麵的文夏。
自上次酒店分彆後,我們竟然以這樣的方式再次見麵了。
我看她的樣子,身體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向陽,這都幾點了,你還睡呢,快起來跟我走。”她對我火急火燎地大聲呼喊著。
“這才幾點啊,你有什麼事兒啊這麼急。”我腦子還犯著迷糊呢。
她繞開我直接進了我的房間,然後拉開窗簾指著外麵說“誰說沒亮呢,快點穿衣服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去哪兒?”我說著坐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
“你穿上衣服跟我走就知道了,快點快點。”他不停地催促道。
“我不去,大早上的就不能讓我睡會兒嗎?”
“彆廢話了,快點吧。”她又催道。
她見我還坐在沙發上,於是走近我輕聲說“你上次不是想讓我加你微信嗎,隻要你跟我去,我就加你。”
“真的,你不會又騙我吧?”
“放心,這次不騙你。”她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證道。
我想她也不能對我怎麼樣,再說我一個大男人還怕她一個小女子嗎,去就去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你回避一下,我要穿衣服。”
她瞅了我一眼,然後對我說“誰看你,給錢都不看。”說完,便走到了門外。
我快速的換上了平時穿的衣服,然後說“走吧,帶我去哪兒呀?”
“跟我走吧,去個很有意思的地方。”她說完,便拉著我往外走。
到停車區時我沒有發現她的車,於是問“咱們怎麼去啊?”
她神秘地笑著說“我的車沒有停在這裡,你等我一下,我把車開來。”
等了小片刻,文夏開來了她的奔馳車,我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上。
剛坐好,她便啟動了車子,強烈的慣性一下子讓我撞上了車的前擋風上。
“你能不能穩著點,我這安全帶還沒有係好呢。”我抱怨道。
“時間緊任務重,你快係好安全帶,要不然被撞死了我可不管啊。”文夏不冷不熱地說道。
“你可真夠惡毒的,你是不是還在為上次的事生我氣呢,你就是在報複我是不是?”
“上次什麼事啊,我不記得了,你彆說話了,讓我安心開車。”說完便不再搭理我,隻是自顧自得開著車。
剛一見麵她就要帶我去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我搞不清楚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其實我很想問問她身體怎麼樣了,可看她現在生龍活虎的,我想上次的惡作劇應該沒有對她身體造成什麼傷害吧。
我用餘光偷偷瞥向她,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光鮮亮麗,幾天沒見,除了有些清瘦外,也沒有其他的變化,反而脾氣變的比以前更急了。
迷人的側臉讓我著迷,可是我又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她,隻能小心地用餘光看她,她身上好像總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吸引著我。
她跟我在一起時的樣子與她那天在酒店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好似是換了一個人似的,我不知道一個人在不同的環境裡會有二種不同的狀態,最主要的是這二種狀態還完完全全不一樣。
我一時不明白到底哪種狀態才是她最真實的樣子。
車子大概開了半個多小時後,她在一處水庫邊停了車,這座水庫位置偏僻,周邊連個人影兒都看不到。
她拉上手刹,車子熄火後對我說“這個水庫的鱸魚蒸出來的味道特彆鮮美,而且必須是早上這個時間的鱸魚,其他時間的鱸魚味道都不好。”
我半信半疑地問道“這魚味道還分早晨晚上?”
“那當然了,這你就不懂了吧,所以我才這麼早把你喊起來呀。”
“你的意思是讓我現在給抓鱸魚嗎?”我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
“要不然咱們這麼早過來乾什麼?”
“那我這也沒拿釣魚的工具啊,這怎麼抓啊?”我攤開雙手示意道。
“我發現你可真笨,你看到前麵有一處淺灘沒有,你可以從那裡下去直接用手抓魚啊,用什麼工具啊?”
“大早上的,這冰冷的水,不把我凍死啊,還用手抓,你可真能想辦法。”我麵色一僵,表現出了拒絕的態度。
“你廢話可真多,有很多人還冬泳呢,咱這裡還沒有到冬天呢,有什麼好冷的,我這幾天就想吃這裡的鱸魚補身子,你就說去不去吧,給個痛快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