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夏走後,我也沒了吃飯的心情。
呆坐在椅子上半個多小時,自己感覺自己就好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一般,沒有靈魂,隻有**。
又習慣地抽出煙盒,可想到這是在文夏的家裡,於是又把煙盒重新放回到了自己的口袋裡。
起身把桌子上的飯菜收拾進了廚房,又把桌子認認真真地擦了一遍,這才又返回廚房繼續收拾著。
我發現自己除了為她做飯,為她打掃衛生外,似乎什麼也幫不了她,一想到她在這樣一個寒冷的冬季頂著寒風上班的情景,我心裡充滿了深深的無力感,準確的說不是無力感,而是一種挫敗感。
外麵的風呼呼地刮著,街上已經看不到行人,可就是在這樣一種天氣下她餓著肚子到公司處理事情,她為了方源集團也太拚了,可能她太在乎她父親親手打拚下來的這份事業吧,她不想這份事業在她手上走向衰敗,甚至是滅亡。
我回到自己家裡,找了一個飯盒,又返回到文夏家裡,把剛才還未動的飯菜重新熱了熱後,一樣放了一點到飯盒裡,然後又穿了一件又大又厚的羽絨服。拎著飯盒便跑了出去。
我把飯盒揣進羽絨服裡,然後到街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方源大廈而去。
我不知道她現在是否已經離開了公司,她既然還沒有回來,我就想當然地認為她還在公司裡忙著。
靜靜地坐在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車上的人與萬千燈火交相輝映,窗外的風景在眼前飛速流轉,宛如一幅幅抽象畫,而內心的風景,卻隻能自己領略。
天是一天比一天冷了,春節也一天比一天臨近了,春節一過,嶄新的春天又將生動地出現在我們的麵前,新的一年新的季節,周而複始,循環往複。
......
車子停在了方源大廈的門前,我揣著飯盒就往裡麵走。
這時,保安發現了我,從值班室裡走出來攔住我道:“你找誰?”
“我找你們董事長。”我說道。
“你有預約嗎?”保安問道。
“沒有。”
“那你有通行證嗎?”保安問道。
“什麼通行證,這進個大門還需要啥通行證?”我驚呼地反問道。
保安瞪了我一眼,語氣有些不快地說道:“你以為這裡什麼人都可以進的嗎,你要是沒有證件就不能進去。”
“我就去裡麵找個人,為什麼不讓我進?”我也有些急了。
“沒證件就是不能進,這是我們這裡的規定,要是我違反了規定,明天我就得卷鋪蓋走人了。”保安擋在大門前,就是不讓我進。
為了進去,我隻能語氣緩和下來對他說:“保安大哥,您就通融通融吧,我上去給她送個飯,馬上就下來了。你放心,我不會亂說的,沒有人知道你放我進去的。”
保安一個勁地搖著頭道:“這裡到處都是監控,我可不敢違反規定,你要實在沒有證件,你就給裡麵的人打個電話,讓裡麵的人下來接你。”
我這裡好像隻認識文夏,還有顏浩,不過顏浩已經被調到下屬子公司了,所以他也不在這裡。
我又想到了劉倩的男朋友袁嘉澤,可我跟他也就是一麵之緣,雖然對他的印象還不錯,可我一沒有他的聯係方式,二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不在公司,這麼晚冒昧地打擾他,這顯然也是不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