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玉佩後背上傳來一陣鈍痛,宋清阮止不住地咳嗽看,鼻息間滿是臭的血腥味,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宋清阮絕望地看向逆著光高高在上地站在她身前的鬱靳,見他眼中對她毫不遮掩的脾睛。
開了刃的劍不是鬨看玩的,她的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間,隻消一下,她便沒了命。
情急之下,宋清阮無可奈何地喊出聲:“掌印大人,我真的沒騙你。”
“哦?”
鬱靳垂眸看她,輕聲問:“方才不還喚我壯士。”
話雖這麼說,劍尖卻稍稍後撤了些。
宋清阮拿不住他的性子,依舊不敢鬆懈,試探著半撐起膊,離那殺人不眼的家夥遠了些“我真的是來上香的,那石頭堆也是我堆起來的,我跑是因看見你手中的劍,怕是殺了我。”
隨著她的動作,藏在衣衫中的幾乎被摔出來的玉墜徹底漏了出來,吊垂在她胸前。
鬱靳忽然收了劍,微咪起眼,附身譚了下來,一把抓住她的玉佩舉在手心。
那玉佩通體乳白,上層有神似百合的鏤雕花卉,通身大氣,圖案緊湊。
其飾葉、花,葉上更是用深、淺兩種陰線,一看便知雕刻這物件的人極其用心。
“這玉佩是從何得來的?”
他自光淩厲,眉梢間帶看抹不去的陰鷺,宋清阮怕他認出來,小聲的哭道:“我這是我撿來的。”
“撿來的?”
他打量著她:“打哪撿來的?”
宋清阮不敢說太多,頂看哭紅的眼嗎鳴咽“我小時自石頭堆撿來的,便一直戴著。”
她說得真誠,叫鬱靳細細思量起來。
眼前的女人分明害怕到發抖,一雙鳳眼哭得紅腫,生怕他突地翻臉,卻還是小心翼翼地同他周旋。
方才帶著惟帽,他瞧不清她的臉,現在惟帽被他打掉,乍然看去倒叫他一。
腦海中突地浮現出另一模糊麵貌,竟與她的眉眼隱隱有些相像,他有些不甘心地追問,語氣越發冷:當真是撿來的?”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對視,意欲威脅她說出實情:“好生想想,若是撿來的,便不必留你這條命了。”
宋清阮深感無措,隻覺萬般鬱靳執蠻橫,縱使她道出實情也無力逃脫。
可她不甘心如此死去,見他對這玉佩上心,便靈機一動順著話說道:“前些日子,我偶然得知這玉佩的主人是誰,我可帶看掌印大人去尋。”
鬱靳心中的謎團轟然解開,鬆開她的下巴,起身皖著她,剛要說什麼,卻被憑空衝出來的一道人影以極其蠻橫的力道撞開。
隻見江清宴不知從哪尋了一把短刀,不顧一切地直直衝看他心口刺來,若非他反應快怕是真的要死在這孩子手中。
刺啦一聲,短刃劃破他的小臂,鮮紅的血順著骨節分明的手指滴落在地上。
鬱靳麵無表情地掃過他手中的短刃,於這道傷口視而不見,卻安然站在原地,故意放他二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