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鳳琴,這會你知道心疼你兒子了,你兒子跑到陳冬家裡去的時候,你這個當媽的怎麼不阻止呢。我是沒有任何辦法了。”
陳建州看著還坐在地上的女人,他真的是很厭煩啊。
要不是她的兩個好兒子這麼能鬨事,怎麼會有今天的事情。
吊在樹上一直沒有說話的陳二友,看到陳建州後,不由雙眼赤紅的對著陳建州喊道。
“建州叔,我也是陳家的人,你不能讓我受陳冬這樣的欺負,你偏心不能這樣偏心吧。”
陳冬歪著頭,有些戲謔的看著陳二友。這小子他是決心要好好的教育一下,不然他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是不是不和他一樣的見識,他就一直覺得自己好欺負。
“你還好意思說這樣的話,你們都是從小在村子裡長大的人,你說你怎麼這樣壞,你竟然和李家的兩兄弟一起去破壞陳冬家的婚禮。你是最不可原諒的那個人。”
陳二友聽著村長的話,他心裡也有些涼了,看看李家兄弟的母親,許鳳琴在村子裡的風評再不好。
可是她心裡還有自己的兒子,還知道要想辦法護住自己的兒子。可是自己呢!自己被吊在這裡一天了,可是自己家裡一個人也沒有。
連來看看自己的人都沒有,陳二友心裡真的是冷的徹底。
而在這一時候,二友娘站在自家的院子裡,麵向著村子口的方向,她蹙著眉頭有些擔憂的看過去。
雖然在這裡她什麼也看不到。
“二友娘,你要是敢去看那個小混蛋,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咱們家還有孩子呢,咱們不能和陳冬家做對,家裡的孩子還要錢上學,吃飯呢。”
陳二友的爹悶頭坐在院子裡,看著自己的婆娘,他悶頭吸著自己嘴裡的煙。
說他心裡不好受也是真的,那個被吊在樹上不爭氣的是他的二兒子啊,以前是他最寵的兒子。
可是現在也是最會給他闖禍的兒子。
二友娘聽著自己男人的話,她並沒有說話,也沒有動而是就那麼看著村口的方向,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二友爹看自己婆娘一直沒有理自己,他不由的猛吸了一口煙後,才對著二友娘勸道。
“你看看許鳳琴,在那裡都快哭一天了,不是一點用也沒有,李老爺子都不管他們家的事情了。咱們想管那個混球,可是也管不了。陳冬那小子也不會聽咱們說話的。”
現在陳冬在村子裡人的心裡,那也是一個響響當當的大人物。尤其今天去參加他三姐婚禮的人。
誰不說一句,這小子太有本事了,縣裡所有的大人物跟他的關係都十分的好。
而這小子現在看來也十分的有錢,就看誰家結婚能有十輛小轎車來回的接送,更不要說他們家要連開三天的大席了。
自己那個不長心的二兒子,非要跟陳冬過不去,這不是拿雞蛋破石頭嗎?
今天陳冬那小子來他們那一桌,給叔叔伯伯敬酒的時候,有意無意的也警告了自己,讓自己不要關陳二友的事情。
不然連他們家的所有人,陳冬都不會放過。
雖然陳冬笑嘻嘻的和自己說的話,可是也讓二友爹的身上忍不住升起了涼意。他也明白自己這二兒子,他是沒有辦法管他了。
要管他,就會把家裡也拖進去。而自己還要在陽明村裡生活,自己還有兩個小兒子要上學,他也要靠著陳冬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