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儒家大師一個個表情變得凝重,他們很清楚的知道,這個問題的出現,將會給墨學帶來多大的轟動和打擊。
“此次叫諸位來,就是商量如何解決這一問題。”
坐在正位上的老者開口,而他的話也是讓得其他諸位大師陷入了思索當中。
“這問題,不能被宣傳出去。”有大師開口,看出了這問題的嚴重性。
“為何不能被宣傳出去,我墨家弟子的目標便是探尋這世界的法則本源,這問題的出現很明顯,說明咱們以往的推斷出現了錯誤,有錯誤就要糾正。”
“我沒說不能糾正,我的意思是說,在這個時候不能把這問題公布出去,除非我們尋求到了解決之法,解決了這個問題之後再把問題公布出去。”
“怎麼解決,多長時間解決,一年,三年還是十年二十年?”
這話讓得現場墨家大師全都沉默了,以他們的實力在看到問題的一刹那便是想到了這問題的複雜性,誰也不敢保證可以在短時間內解決。
“諸位,我的建議,大家集思廣益來解決這問題,與此同時也去了解一下這問題提出之人。”
最終還是坐在正位的那位開口了,而他的話也是代表著大部分人的想法。
墨學,必須要較真,這一點誰都沒有意見,而且也是他們能夠不斷前進的原因,但身為墨學大師,他們也需要替整個墨學來考慮,如果墨學的基礎都是錯的,消息傳出去,對於墨學來說將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儒道法三家,對我墨學一直是虎視眈眈,為了我墨學千年基業,這事情也隻能是這麼辦,希望諸位能夠儘快解決這個問題,如果沒猜錯的話,誰要是解決了這個問題,必能踏入宗師境界。”
宗師,對於墨學弟子來說,那已經是最高的榮耀了。
墨家不尊聖而稱之師,大宗師便是墨子,在墨家弟子心中,墨子等同於儒家孔聖人,而大宗師之後還有三大宗師,可惜的是千百年後,再沒人踏入大宗師境界。
他們如此鑽研符文,不就是想要有一天可以晉升宗師境界,而眼下恰恰是一個好機會。
“既然是發生在贛州那邊的,那我走一趟吧。”
一位老者站起,眾人看到他也是沒有意見,因為這位便是從贛州走出來的,他去了解情況也屬正常。
……
二月十八!
宜出行、嫁娶、科考!
饒州府的府試便是在今日舉行!
易雲出現在試院門口的時候,張楚和祝明明幾人也到了,光陰書院這一次一共是有六人參加考試,易雲之所以要等候這幾位,也是因為府試的規矩。
古代可沒有人臉識彆,更沒有指紋驗證,而書院報上來的學子信息,也就是聊聊幾句的容貌介紹,拿易雲來說,書院給他的描繪便是“俊美、無須、體型修長。”
標準的美男容貌描繪,沒有很精細到臉上有幾顆痣這種,那學子就很容易找一個體型差不多的人來替考。
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的出現,試院便是要求學子們聯名作保,因為都是一個書院出來的,相互之間肯定是認識的,要是有替考的,書院其他幾位學子必然是認識的。
遇到這種情況,那就必須要上報給試院了,如果不上報的話,因為是聯名作保規則,一旦被查出,那麼作保的這幾位學子也都會被取締考試成績,情節嚴重的話將會被終生禁考無緣科舉。
在這種情況下,除非是給出天大的好處,不然其他學子肯定是不會給替考的作保的。
六個人在作保書上簽了字,而後便是進入院門,不過踏入院門之後有一條回廊和石屏,此刻有不少士兵正在給學子們搜身,防止學子們夾帶抄襲。
搜身,這是必須要有的一道程序!
雖說都知道科舉考試如果有被發現夾帶抄襲,必然會被取締資格,甚至幾年之內不得再考,但每年還是有抱著僥幸心理的。
易雲就看到前麵前麵不遠處有位學子此刻被幾位士兵給直接帶走了,嘴裡還不斷求饒。
“這些玩意怎麼可能騙得過這些搜查的人。”
祝明明看著被帶走的學子,臉上有著不屑之色,把硯台給切割成兩半,裡麵掏空放入小抄,而後再用特殊的膠水黏合住,這手段早就不食用了。
易雲眼尖,看著前排還有士兵拿著火燭,靠近學子們脫下來的外衣和帶來的紙張,仔細觀察著,沒一會一抬頭手一揮,又一位學子被帶了下去。
“這是用鹽水沾毛筆寫字的,寫完之後如果不用火烘乾的話,是看不到字的,不過這手段早在幾年前就被人給破解了。”
祝明明擔任一個合格的解釋員,易雲看了這家夥一眼,如果沒有這一次錦兒姑娘的事情,估計祝明明這家夥也是在準備作弊手段,不然的話不會了解的這麼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