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什麼不要,老子在這麼多人麵前乾你了?”
“作為一個娘們,你一沒有廉恥之心,二還要造我一個爺們黃謠,三還拿一朵黑色的月季惡心我。”
“我看你是在詛咒老子早點死!你這花裡下了降頭!”
秦家主一通吼,內容淺顯粗俗,賈夢晴羞惱氣急,臉色通紅。
她的情緒翻湧,忍了又忍,生生咽下去這委屈,隻為好好看尹初穎是如何拿那些野花野草被人嘲笑的。
“不好意思秦家主,是小女子考慮不周,既然這是您舉辦的宴會,這花也不是您喜歡的,我就把花拿下來。”
“但是我對大賽的參賽人員很感興趣,您大人大量,就讓我留下來吧。”
那些看賈夢晴順眼的圍觀人員也紛紛發言。
“是啊,秦家主,你這麼欺負一個女孩子可就過分了。”
“按理說這大賽是你舉辦的,用自己的眼光看待墨色月季就算了,但是不能把人家花了錢進來的賈小姐趕出去吧?”
…
秦家主被那些人說得惱怒,正要發脾氣,章遠一把把他拉開,對場下人員說句好話,最起碼麵子上彆那麼難看。
賈夢晴也如願以償回到座位上,路過尹初穎的時候,她彎下腰,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
咬牙切齒道“尹初穎,我看你能囂張到幾時。”
“那就不勞您費心了,我會囂張到你死。”
剛回懟完,章遠在台上就叫了她的名字。
尹初穎從座位下拿出被黑布蒙著的盆栽,一上場就迎來群嘲。
“聽賈小姐說下一個參賽選手用的是野花野草參賽?她怎麼有臉的?”
“什麼檔次的盆栽,也配合我們一起展覽?等她那黑布一摘,不得讓秦家主打出去,嘿嘿,又有熱鬨可看咯。”
“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弱…禿瓢,被趕走就趕走吧。真是世風日下,這些女人就搞些亂七八糟的發型。”
場下嗡嗡的,像是蒼蠅亂飛,一字不落全飛進尹初穎耳朵裡。
她咧開嘴巴,罵吧,笑吧,現在越覺得她的盆栽狗屁不是,一會就越為她的技術驚歎。
“誒?這女人怎麼還不掀開她的黑布?不會是嚇得不敢掀開了吧。”
聽見這句話,尹初穎知道,她已經吊足了胃口,接下來該揭曉作品了。
她掀開黑布,將一盆小小的掌上盆栽放在展示台上。
“嘁,還真是野草,不就是菖蒲嗎?來的路上在河邊看見不少。”
“你仔細看看,我怎麼看著上麵還有野薔薇的花呢?”
“這上麵有野薔薇,還有酢漿草,杜鵑花以及我不認識的野花,不得不說年輕人腦子就是好用,不過她是怎麼把花粘上去的呢?”
“不過這花盆倒是好看,看起來圓潤光滑,也不厚重,從哪裡進的貨?”
台下的討論聲一句比一巨大,尹初穎心中高興,開口解釋。
“我這花可不是粘上去的,而是使用了一種技術和養分,讓花長在菖蒲之上。”
“好!”第一個出場展示君子蘭的老頭,率先站起來給尹初穎鼓掌,隨即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
“什麼啊,真是夠假的,肯定用了什麼鬆脂把花粘上去了,竟然還大言不慚說是長出來的。”
“老子活了這麼多年,一眼就看出這個女娃不誠實啊,以後嫁到彆人家裡肯定一天挨打八遍。”
討論吧,討論得越激烈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