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奧洛涅脖子和手臂上的皮膚處,更是有一道道淤青發紫的針孔,顯然是長期輸入藥物而留下的疤痕。
“陳先生,你總算是來了,我還以為你不願意來見我呢。”
奧洛涅一開口,聲音倒是沒變多少,隻不過配合上她那詭異恐怖的形貌,著實難以令人心裡舒坦。
“您這話就有些客氣了。”
陳鋒撿了個最遠的沙發坐下,微微笑道“我們鋒蘭能在戰車國立足,這可跟您和奧洛涅財團的幫助脫不開關係,我陳鋒不是知恩不報的人。”
“你這麼說,那我心裡可就更加放心了。”
奧洛涅那病態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滿是肥肉的臉上,一些皮膚纖薄的地方甚至可見青色的脈絡血管緩緩地湧動,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
“鋒蘭對任何一個合作夥伴,向來都是報以最大的誠意和善意,雖說咱們是初次合作,不過我相信,這定然不會是最後一次。”
在這裡,陳鋒自然不會對奧洛涅問起那血液培育的事情,這件事非得奧洛涅開口,他才能接過話茬兒,否則的話便有可能引起麻煩。
誰曾想,聽見陳鋒這話時,奧洛涅卻搖了搖頭,眼神裡流露出一絲灰暗的光芒來。
“恐怕我們是等不到第二次合作了。”
奧洛涅稍微動了動胳膊,指了指自己道“你應該看得出我的狀態,以我現在,至多也不過還能再活上興許幾個月的時間,或許更短。”
儘管已經有所猜測,但這話從奧洛涅口中說出,還是著實令陳鋒吃驚了一遭。
“您這是怎麼了?”
陳鋒驚訝道“我記得,當初在華夏賤賣你時,您可不是這樣的狀態。”
“這說起來可就話長了,陳先生,我倒是可以跟你解釋,但是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夠先答應我。”奧洛涅沉沉的說道。
又是答應一件事?
陳鋒沒吱聲,心裡暗暗腹誹,老外莫非都喜歡玩先斬後奏這種套路麼。
要是個普通人,說出這話也就算了,以奧洛涅的身份,再加上先前大廳裡那駭人的事件,陳鋒還真不敢就這麼毫無眉目的就答應下來。
於此同時,在後花園這邊,楊大偉和陳國富已經用鐵鍬就著剛才的坑,向周圍又挖了一挖,將三個被綁起來的保鏢都推了進去。
“給他們留條命吧,隻把嘴給堵上,腦袋露在外麵就行。”
楊大偉按著這幾個人,對旁邊填土的陳國富說道。
“知道了。”
陳國富咧嘴一笑,手裡的鐵鍬揚得飛快,一會兒的功夫就把這三個保鏢全都埋了起來,隻剩下三個腦袋露在地麵上。
而楊大偉則是左右看了看,奈何周圍並沒有膠帶這樣方便封口的東西。
尋摸了一會兒後,楊大偉看向了地上的鬆土,嘿嘿笑道“這可是沒辦法的事,得罪了。”
一邊說著,楊大偉順手抓起地上濕漉漉的泥土,團成一個泥丸子之後,掰開保鏢的嘴硬是塞了進去。
很快,三人的嘴裡都塞進了泥丸子,這東西堵在嗓子裡,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隻能嗚嗚的哼著。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