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壞種!
眾人怔怔得看著緩緩下落、白衣飄浮的身影,一時間儘忘記了說話。
“恭迎老祖。”宗主的聲音打斷了眾人的思緒,他畢恭畢敬地說道“不好意思,叨擾到您了,但是,老祖,杦燭,他複蘇了。”
“杦燭?”白衣男子聞言一笑,語氣中帶著些懷念“他啊…我與他也是有許久未見了呢”
另一邊,魔殿。
杦燭懶散地摟著羽瑾透走下龍車,他湊近羽瑾透的耳邊,輕聲說道“現在那什麼叫閭雅娉的人哭喊著要當本座的侍女,那你可要失業了呢,得給你重新安排個職位,安排個什麼好呢瑾透,你說說,你想成為本座的什麼?”
“隨你。”羽瑾透冷冰冰地說道,此時的她,已然不想再為了保護那些所謂的同門師兄弟們而討好杦燭了“不過杦燭,等葉遙師姐的傷勢穩定之後,我便會帶著她離開。”
杦燭沒有說話,隻是他嘴角帶著的邪魅弧度一點點消失了“羽瑾透,你覺得本座的魔殿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你說吧。”羽瑾透冷冷地抬起眼眸看著杦燭,聲音冰涼“你要我怎麼做的,才會同意放我和葉遙師姐離開?”
羽瑾透冷漠的模樣讓杦燭的內心怒火澎湃,他忍不住伸手握住了羽瑾透的脖頸,語氣裡滿滿當當的都是憤恨“你就這麼想離開本座的身邊?!”
“是。”羽瑾透毫不畏懼那握住自己脖頸的手,麵色如常“你有什麼要求,我都滿足你,隻要你放我和葉遙師姐離開。”
“好好好…”杦燭連說了3個“好”字,眼眸染上了嗜血的紅色,他說“那本座讓你當本座的通房侍女,你把本座服侍滿意了,本座便放你和你的葉遙師姐離開,你也願意?”
杦燭的話讓羽瑾透的身體一瞬間變得僵硬,良久,她輕啟朱唇“願意。”
羽瑾透話音剛落,魔殿上空突然變得烏雲滾滾、電閃雷鳴了起來!
“主上息怒!”丞椽鉞和於葉麥連忙跪倒在地,試圖減輕杦燭的怒氣。
“去!”杦燭額角的青筋暴起,他怒不可遏地吩咐道“找幾個美豔的魔女來服侍本座!”
“主上,這……”丞椽鉞還準備勸阻杦燭一番,哪知道杦燭的眼神中已經染上了殺氣“本座現在說話已經這般不好使了嗎?”
“屬下不敢!”丞椽鉞連忙把身子壓得更低了些“屬下這就和於葉麥去尋美豔的魔女送來。”
“那還不快去?!”杦燭的話音剛落,丞椽鉞和於葉麥的身影瞬間消失,杦燭這才轉過身,狠狠捏住了羽瑾透的下頜“而你,就負責好好伺候我和我的寵妾們!”
“好。”羽瑾透依然冷漠地說道“隻要你最後按照約定,放我和葉遙師姐離開,我便好好伺候你和你的寵妾。”
“嘭——”
杦燭捏著羽瑾透的下頜,將她狠狠摔在地上,他眼神裡滿是無法言語的憤怒“你就這麼不想呆在本座的身邊?”
“是。”羽瑾透倔強地仰起頭,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杦燭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俯視著被自己摔在地上的羽瑾透,半晌,他才轉過身,走進了魔殿,背影帶著些羽瑾透看不懂的落魄
很快,丞椽鉞和於葉麥便帶來了大批魔女,畢竟,是服侍那隻存在於傳說中的魔王杦燭,所有魔女都瘋狂的希望自己能被帶回魔殿,所以隻用了小半日,魔殿便集結了大批魔女,不過這些事情,羽瑾透壓根沒在意,她現在隻顧著照顧人在偏殿的葉遙,修複她那受損的經脈。
“羽瑾透是吧?”這日,一個渾身上下散發著蠱人香味的魔女突然找上門,她倚靠在門欄上,神色慵懶又誘人“主上讓你去正殿伺候。”
“好。”羽瑾透點了點頭,就準備起身跟著魔女走,結果她的手腕卻被握住。
“彆去”葉遙虛弱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瑾透,不要去!”
“葉遙師姐。”羽瑾透回過頭,努力露出了微笑“沒事的,你好好養傷,等你養好傷,我便帶你離開好嗎?”
“瑾透,不要管我,你快離開這裡。”葉遙拽著羽瑾透,聲音中透露著懇求“你不要再和魔教有過多的牽扯了”
“葉遙師姐,沒事的。”羽瑾透努力讓自己的笑顏看起來明媚一些,她說“杦燭答應我了,等你傷勢穩定了,他就放我們離開。”
說罷,羽瑾透輕輕掙開了葉遙的手,跟著那個美豔的魔女,向著那魔殿的正殿走去。
羽瑾透剛剛踏進正殿,便是女子的體香混合著濃濃的酒氣撲麵而來,她抬起頭,看到杦燭正窩在一群美豔女子的懷中,臉頰上浮現出不自然的紅暈,此刻他正笑得張揚,任由身旁的女子給自己喂酒,全然一副沒有察覺羽瑾透已經到了的樣子。
“喲,你來了啊。”羽瑾透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杦燭才擺出一副仿佛是剛剛才發現羽瑾透進門的樣子,隨後他對著身邊的一群魔女說道“這是本座之前的侍女,彆看她這樣,她之前可是正派數一數二的治療高手!不過今天嘛,本座就讓她給大家跳一曲舞,看看她舞技和她引以為傲的治療術比,能有個幾分呢!”
“好啊好啊,妾身們也想好好欣賞一下這位正派弟子的舞姿呢~”眾魔女紛紛諂媚地附和道。
羽瑾透站在人群中,她微微低下了頭,隨後又立刻抬了起來,接著,她開始舞動身姿,她閉上雙眸,努力地舞動,努力地旋轉
羽瑾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跳了多久,她隻知道,杦燭高興了,就會放她和葉遙師姐離開,她們就可以重新開始了新的生活了!
“夠了!”不知過了多久,杦燭冷冰冰的聲音突然響起,羽瑾透停下了舞動,她微微喘著粗氣,隻感覺自己體力有些透支
“跳得真難看。”杦燭站起了身,朝著羽瑾透走來,此時羽瑾透才發現,剛剛還人滿為患的大廳,此刻已經隻剩杦燭一人。
“對不起,我獻醜了唔”
羽瑾透不可置信得看著眼前緊閉的雙眸,輕皺的劍眉,還有口腔裡突然充斥的酒味她大腦有一瞬間的宕機,隨後,連忙伸手想要推開身前的男子。
“乖,彆動。”杦燭握住了羽瑾透的雙手,喘著粗氣說道,隨後,更加用力地深吻起了羽瑾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