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黃毛擋路,後麵有白毛重複。
路任嘉覺得他可以去買彩票了,不是哥們,這麼多人,為什麼隻盯上他一個,而且還是問這種刁鑽的問題。
【簡直就是不當人!】
心聲突然出現。
海飛下意識看向路任嘉,既然他不是在看著自己罵,這才放下心來。
差點以為又要挨罵了。
【不對,這玩意兒本來就不是人。】
看著麵前的白毛黃鼠狼,路任嘉也不知道怎麼去說。
總不能跟之前那樣。
隨便糊弄兩句吧。
有些時候人緊張總能搭錯筋,比如現在。
“我覺得你像一個粉粉嫩嫩,穿著洛麗塔戴著花蝴蝶,操著一口小奶音,差不多五六歲的奶娃子。”
“來叫聲哥聽聽。”
很勇,很強勢。
海飛隱隱約約都能看到黃鼠狼愣住。
解雨臣聽到路任嘉的話也是欲言又止,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剛剛還被對方捏了把汗。
但聽到對方這個前言不著後調的話。
一時間不知道心疼誰。
“花兒爺你們乾啥呢?”
正巧這個時候,黑瞎子和張啟靈、吳斜、王胖子幾人也從上麵下來。
一眼便看見這三個人直愣愣站在這裡。
不知道在搞什麼玩意。
“在看他的好大兒,”解雨臣說道。
“嗯?”這給黑瞎子整迷惑了,這才上去幾分鐘,你跟我說他們倆已經生了?
王胖子更甚,剛剛的疲勞全被一掃而空,之前不停在海飛路任嘉身上遊蕩:“什麼,他們倆生了?”
路任嘉:“……”
沉默是他最好的解釋。
“有時候我覺得你們真的神叨叨的。”
【神經病啊?】
【到底是什麼錯覺能讓他們把自己和海飛這個玩意聯合在一起?】
【另外誰能告訴他是什麼樣的錯覺,讓他們覺得一個男人能生孩子出來?】
海飛自己都忍不住。
第一個笑出聲來。
“到底是什麼?”吳斜被他們整的雲裡霧裡的。
他可不相信兩個男人能生出孩子來。
聽到他的詢問,路任嘉幽幽說道:“又遇到求封的了。”
吳斜順著他說的方向看去。
隻見一隻一米多長的黃鼠狼直勾勾站在那,眼睛不停看著幾人。
王胖子此時一點也笑不出來。
甚至有點想哭的衝動。
他著急拉過路任嘉,不停詢問之前的事情:“完蛋!你們怎麼遇到這個玩意兒的?你們剛剛沒有亂說話吧?”
“他問我像人像神。”
“我回答他像個小孩兒。”
路任嘉滿眼無辜,就是一時嘴快。
王胖子兩眼一閉看不見未來。
“你知道這黃鼠狼白毛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什麼?”路任嘉不解。
海飛在一旁插嘴,仿佛並不在意這件事,“意味著這個玩意兒是個白毛。”
王胖子恨不得踹死這玩意。
“傳說過百年黃鼠狼頭頂才會長出那麼一撮白毛,你想想要是全身發白他得花多少功夫?”
“這都是有修為的。”
“什麼?”吳斜大驚,“胖子,你是故事會看多了吧。”
“怎麼可能……”
本來他還想反駁來著。
但一轉頭看見那一米長,跟人一樣站著,那雙眼神隻能用清澈二字來形容。
瞬間所有的話又咽了下去。
路任嘉也震驚:“啊?”
他隻聽說過黃鼠狼討封。
可還沒有聽說過白毛黃鼠狼的來曆。
一開始隻以為是換了個物種,沒想到是換了個太奶,真太奶。
“胖子,咱們是不是兄弟?”
路任嘉一把抓住王胖子。
眼神中寫滿了,救救我,快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