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
啞巴張和心聲路是血緣關係!
黑瞎子真的被弄傻了,這兩個人家夥同樣是張家人,怎麼一個看著那樣,另一個看著又是那樣。
根本就不像是一家人好吧。
誰能告訴他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太震驚了!
抽空之餘,黑瞎子還看向海飛,“合著你們一大家子在這裡玩cos?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
“然後帶著兩個沒關係的亂跑?”
海飛將背上的路任嘉踮起幾分。
在聽到路任嘉的話,視線小心翼翼往女人身上飄去。
女人則是白眼一翻。
剛剛的母親瞬間全無。
“嗬,都怪小嘉的錯,有時候真不想要這個兒子!”
算計其他人就算了。
就連他自己老媽子都算計。
自己睡那麼多年,終於有一年半載可以起床,沒想到剛剛睜開眼又被這孩子拉進計劃中。
誰家孩子這麼乾!
想得越來越氣,女人伸手就朝路任嘉臉而去。
哪曾想沒有碰到臉。
就被海飛轉個彎給甩飛了。
“王八蛋,這是我兒子,你小子彆得寸進尺,他現在估計都把你忘得一乾二淨了!”
麻了。
這玩意怎麼占有欲這麼強。
難怪,老會被嫌棄。
女人搖搖頭,心中萬千感歎,當初就不應該讓路任嘉招惹他。
這下子好了。
搭進去一輩子了吧。
最終,她的目光定格在張啟靈身上,張啟靈如臨大敵般看著女人伸過來的手,本能地想要掙紮,卻無能為力。
他隻能無奈地任憑女人揉捏。
“還是我們小官厲害,從小就不哭不鬨……”
女人本想感歎一句,可話說到一半,她自己也頓了頓,眼底滿是愧疚之意。
“對不起……”
說著,她迅速抽回手,側過身去,不敢再看張啟靈一眼。
然而,無論她如何努力,那一段段記憶還是如洶湧的潮水般呼嘯而來,不斷在她腦海中浮現。
命運。
是人一輩子都想要改變的事情。
張啟靈靜靜地看著女人,他不理解她為何會這樣,也看不懂她的內心世界。
黑瞎子察覺到氣氛的異樣,也閉上了嘴。
一行人進入甬道,找了個墓室,將路任嘉、吳邪和王胖子放在牆壁上。
趁海飛不注意,他悄悄撫摸了一下路任嘉的麵龐,在海飛看過來時,還投去了挑釁的目光。
海飛無奈地搖了搖頭,終於知道路任嘉那些行為是像誰了,原來是像他的嶽母,依舊是那麼……活潑。
“我叫張拂裳,是你親爸的妹妹。”
“很高興能再次見到你,小官。”
安排好一切後,女人轉身來到張啟靈麵前,她先是自我介紹,然後凝視著張啟靈,說道:“也許你會再次忘記我。”
“不過沒關係。”
“這是最後一次了,小官,以後在墨脫,會有人同樣等著你回家。”
張拂裳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張啟靈,仿佛要將他的麵容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腦海中,永遠都不會忘記。
張啟靈同樣看著她。
看著這個半路插進來,和自己擁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
————
在那如鮮血般豔麗、如晚霞般絢爛的藏海花海中,數位上師宛如虔誠的信徒,手持經幡,不斷轉動。
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一張片福紙如雪花般從他們手中飄出,仿佛承載著無儘的祝福和祈願。
他們靜靜地佇立在花海深處。
宛如雕塑般堅定不移。
他們的目光如火炬般熾熱。
眺望著這片神秘的地方,仿佛要穿透時空的屏障。
隻見花海中央,站著兩個身影。
那位身穿紅色藏服的女子,恰似燃燒的火焰,在藏海中顯得格外耀眼;她身上的綠鬆石猶如星辰般閃耀著璀璨的光芒,熠熠生輝。
而她身旁的男人,則身穿米白色藏服,其背著劍槨,宛如黑夜中的暗影。
悄無聲息卻又散發出冷峻的氣息。
二者望著遠方,似乎在期盼著什麼,又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直到一陣微風卷起藏海花。
男人才回過神,朝著女人搖搖頭。
二人並肩向著藏海花田最深處走去。
或許有一天,南迦巴瓦峰的孩子,會再次回到這裡。
珠穆朗瑪峰或許會和長白山彙聚。
張啟靈會再次遇上白瑪。
世界洗牌的同時,一切好像都來得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