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身材高挑,一襲黑色長衣搭配粉色襯衫,更顯其身姿挺拔修長。
隻見他麵沉似水、不苟言笑。
整個人仿佛被一層冰冷的寒霜所籠罩。
讓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想來定是一直趕路,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不斷起伏著。
聽到吳斜的呼喊聲後。
解雨臣原本緊繃的神色略有放鬆。
但眉宇間仍透露出一絲凝重與擔憂。
他快步走進房間,眼神一眼便看到了擺在桌上的那封求救信。刹那間,他身形一頓,臉上露出驚愕之色。
雙眼緊緊盯著信件。
似乎想要透過紙張看清其中隱藏的秘密。
然而,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當解雨臣的目光掃過屋內眾人時。
他們竟無一人與之對視。
要麼抬頭望天,要麼低頭看地;要麼左右張望,要麼凝視虛空……
總之。
每個人都默契十足地避開了解雨臣的視線,對那封至關重要的求救信視若無睹。
解雨臣見狀,心中頓時明悟。
於是他也故作鎮定,假裝自己並未注意到那封信的存在。
隨即將目光投向坐在一旁椅子上的黑瞎子。
黑瞎子眼見解雨臣朝自己看來。立刻站起身來,臉上堆滿討好的笑容,諂媚地道:“哎呀呀,花兒爺您可算來啦!快快快,請這邊坐!”
他一邊說著。
一邊伸手示意身旁的空位。
那副阿諛奉承的模樣令在場眾人都忍不住向他投去鄙夷的目光。
【黑瞎子,你收斂一點吧,不就看了你一眼嘛,至於嘛,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聽到這句心聲。
解雨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隻得將目光停留在黑瞎子身上。
而黑瞎子卻似乎不以為意,甚至在解雨臣看向他時,還發出嘎嘎的笑聲。
眼看著情況不對勁。
吳斜趕忙出聲轉移話題:“對了,小花,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
按道理來說他們才出來一兩天。
除非解雨臣是在他們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收到消息,不然不可能這麼快趕到這裡。
剛清醒的路任嘉也疑惑這個問題。
【買定離手了。】
【投黑瞎子的百分之百是正確的。】
想著想著。
路任嘉的目光就向黑瞎子看去。
除了這個家夥,他想不出來還能有誰,畢竟吳斜剛剛看起來也很吃驚。
畢竟小情侶哪能沒聯係的。
黑瞎子滿臉無辜。
“真不是我。”
黑瞎子歎口氣,無奈說道:“我也想聯係花兒爺,隻不過他好像聯係方式壞了。”
“咳咳。”沒有想到他這話一出。
給解雨臣整沉默了。
他看著黑瞎子,說道:“其實不是壞了。”
其實並不是什麼聯係方式壞了,隻不過這個家夥老是有事沒事就來騷擾一下。
而且每次都說很重要的事情。
結果下一秒給你發了個你吃飯了嗎?
誰家吃飯了是重要的事情呀。
再說了,你問一遍就夠了,你至於一天問個七八遍怎麼的,一天還要吃個七八頓嗎?
最終因為消息太多。
解雨臣隻能騙他。
出問題了,回不了他消息。
可儘管是這樣,這個家夥還是隔三差五來騷擾。
黑瞎子頓時猶如五雷轟頂。
一時間到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他不解看向解雨臣,“為什麼呀。”
“你見過誰說有重要的事情,結果就是問你喜歡爸爸還是喜歡媽媽?”解雨臣麵無表情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