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雷宗,內門演武場。
比賽進入第四輪,黑坤剛想起來用掉一個自己的挑戰名額,他都找了好久了,聖符宗一位煉虛中期的修士,黑坤覺得自己可以贏他。
聖符宗的修士,怎麼說呢?你要說他們弱,他們要是瘋起來,不計成本的丟符籙,那真的可以把任何對手炸死。
你要說他們強呢,也不儘然,因為他們往往會因為舍不得,而耽誤了事。你看他們丟的是符,其實丟的全是白花花的銀子。
一場戰鬥下來,起碼要丟五六張符籙,而且都不是低等級的符籙,你要對煉虛修士造成威脅,起碼要六級符籙。
一張六級符籙,最便宜的也要五百萬上品晶珠。大威力的六級符籙,兩三千萬的都有。
上官衡在枯骨界丟的那張神火符,是七級的符籙,市場上基本不可能買到。
就算偶爾碰上,那也是用億做單位的價格,畢竟是合體修士煉製的符籙。
黑坤起身還沒開口,就被潘乘風一把摁了下來,悄悄傳音問道:“想不想賺點積分?”
“有這好事?”黑坤心裡嘀咕了一下,不過積分的誘惑還是很大的,他為了煉製極品法寶,現在是兩袖清風,正缺積分呢,於是問道:“潘師弟有什麼財路?”
潘乘風嘿嘿一笑道:“你去挑戰歸一門的金萍兒,然後輸給她,記住,輸的自然一些,彆讓人看出破綻~”
“作弊?!”黑坤先是一驚,隨後就想到:“這小子和那金萍兒有奸情?!!這麼會玩?!這作弊被抓住,可不是小事啊~”
黑坤正思考呢,潘乘風不耐煩了,一咬牙,直接傳音道:“一百萬積分!再也沒比這更好賺的錢了!”
“一百萬!師弟當真?!”黑坤有些激動道:“先給積分?!”潘乘風淡淡回音道:“沒問題,但是你彆輸得太特意,小心一些!”
黑坤嘿嘿一笑道:“師弟就放心吧,包你滿意~”黑坤本來就不可能進入前十,能利用這個挑戰機會賺一百萬積分,他樂意至極~
黑坤等著潘乘風給積分,他好上去挑戰金萍兒,結果潘乘風一直沒動。
黑坤奇怪的傳音問道:“潘師弟怎麼了?”潘乘風也沒瞞他,都已經已經是‘一夥’了,於是回道:“光你一個不夠,還差一個,正頭疼呢?”
黑坤還以為什麼事呢,就這??笑著回音道:“還需要一個上去假裝輸的?還是給一百萬積分?”
潘乘風眼睛一亮,忙問道:“黑師兄有辦法?積分沒問題~”
黑坤嘿嘿一笑道:“師弟把兩百萬積分都給我就行,我再安排個人去挑戰她,萬無一失~”
潘乘風有些不放心,但又覺得黑坤應該不敢騙他的積分,直接把積分給了黑坤,問道:“你告訴我,到底是誰?我好跟她說一下~”
黑坤回音道:“靈隱宗的毛一山,煉虛後期修為~”“煉虛後期?”潘乘風驚訝道:“修為是不是太高了?這樣輸會被懷疑的!”
黑坤嘿嘿道:“師弟,把心放肚子裡,毛一山之前第二場獵獸的時候已經重傷了,隻不過為了宗門的麵子,硬著頭皮參加第三場。
靈隱宗煉虛組,其實也就一個胡姬還能戰。或者說,除三大宗門外,隻有青雲宗和淩霄宗還有幾個能戰的,剩下的四宗就是來湊數的。”
“原來如此,我倒是把這茬給忘記了。”黑坤繼續說道:“我和毛一山交情還不錯,這次就讓他占點便宜,反正他的挑戰名額本來就沒打算用。”
黑坤一陣傳音,潘乘風一旁焦急等待,半炷香後,黑坤得意道:“師弟,沒問題了!等下就是靈隱宗挑戰了,他馬上就可以上去。”
靈隱宗,這次大比二十人參加,煉虛十人,化神十人,煉虛三人進入第三場,化神隻有一人進入,而且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有傷。
毛一山,靈隱宗核心弟子,煉虛後期修為。他父親是靈隱宗長老,和禦雷宗有些生意上的往來。
毛一山數次跟隨父親來禦雷宗,就這樣和黑坤認識了,兩人也算‘臭味相投’,很快就玩到了一塊。
其實是毛一山的父親讓他親近黑坤,畢竟黑坤的父親是禦雷宗管錢袋子的,結算繞不開黑長老。
就這樣,兩人算是有個三四百年交情,時常還會一起出去‘玩’~
毛一山收到黑坤的傳訊後,很痛快的就答應了,而黑坤付出的代價隻是:下次消費,我請客~
比賽繼續,淩霄宗陳潔剛挑戰了一位聖符宗修士,贏了一場,總算為宗門賺了點麵子回來。
嚴白鳳宣布道:“淩霄閣陳潔勝,靈隱宗你們是繼續放棄挑戰嗎?”
之前的兩場,靈隱宗都放棄了挑戰機會,所以嚴白鳳才有此一問。
本來以為後麵幾宗的修士,大概率都會放棄,沒想到這次居然有人站了起來。
“靈隱宗毛一山,挑戰歸一門金萍兒~”胡姬有些意外,忙問道:“毛師弟,你的傷?”
毛一山臉色有些蒼白,體內法力隱隱有些不穩定,不過還是強撐道:“師姐,我沒事,歸一門的金萍兒之前沒有接受挑戰,看來沒什麼實力,師弟想為宗門儘一份力。”
見毛一山心意已決,胡姬無奈道:“那好吧,小心一些,不行就認輸。”
金萍兒早就接到潘乘風的傳音了,也給她安排好了戰術,一個字‘躲’~
金萍兒起身躍上擂台,微微行禮道:“請毛師兄指教~”
這下很多人都吃了一驚,最吃驚的要數林彬了,金萍兒的實力歸一門的人最清楚,彆說同階,就算是低她一個小境界的,金萍兒都不一定能贏。
現在是高出她一個小境界的修士挑戰她,她居然應了?!!
毛一山微微還禮道:“金師妹客氣,毛某有傷在身,就不假惺惺的讓你一招了!”
話音剛落,毛一山開始調動體內法力,雙手結印,大喊道:“一招解決你!冰淩群殺!”
金萍兒有些慌張,不過之前已經都商量好了,她隻需要躲,其他的事全交給彆人。
說到躲,金萍兒自然不陌生,這幾個月她練習最多的就是‘風行術’。
單手成印,發動風行術,整個人猶如風中漂流的楓葉一般,你明明看得清楚,但伸手去抓就是抓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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