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廢話!要說什麼,等到審訊室再慢慢說!”卞邯鈺眼見著又要動手。
“鬼道,吃飯了。”梵愚的聲音響了起來。
完了。鬼道一驚。
那飯菜上的裝飾物其實就是藥,讓卞邯鈺發現就麻煩了。
然而卞邯鈺卻先他一步到了梵愚麵前,亮了一下令牌,觀察了一下菜品,目光鎖定在了那個黑色的裝飾物上。
“這是什麼?”卞邯鈺直視梵愚。
“巧克力。”梵愚聲調沒有一絲變化。
鬼道站在她身後,手握在刀柄上,靜觀其變。
如果卞邯鈺發現了什麼,他今天就殺了這個行刑官。
結果,卞邯鈺拿起那東西就舔了一口。
完了,絕對發現了。鬼道手中的刀出鞘一寸……
然而,卞邯鈺居然也愣住了,手停在半空中,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居然真的是巧克力……”她喃喃自語,有點難以置信。
梵愚反而表情有些詫異:“不然還能是什麼?”
卞邯鈺看著他,想從他的表情消除一點蛛絲馬跡,可是失敗了,梵愚反過來理直氣壯看著她:
“小姑娘,我就是個送菜的,你現在上手把人家的菜品毀了,讓我怎麼交代?”
“這……”卞邯鈺一時語塞。
“喂,也就是說你也沒有解決辦法咯?”梵愚眼睛一瞪,眼淚說下來就下來了,開始撒潑:
“哎呦!行刑官架子真大啊,為了查案件,絲毫不把我們這種打工的人放在眼裡。
這可是顧客點名要萬商集團的廚子給做的,花了不少錢呢。要是顧客給了差評,我該怎麼活啊嗚嗚嗚……”
“彆吵了。”卞邯鈺頭疼,又看了看叉著腰皺眉的鬼道,自知理虧:“我讓後廚再做一份賠給你,行了吧?”
眼看梵愚的眼淚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架勢,卞邯鈺隻能打了通電話,吩咐廚房再做一份送過來。
梵愚不吭聲,瞟了一眼鬼道,看他站在那裡正對著自己笑,趕緊避開目光。
然而這一切在卞邯鈺看來卻是鬼道在威脅梵愚,還是走了過去:“喂!那個……”
“你也知道,查案的時候這種情況是在所難免的,我再讓食堂做一份過來,希望你不要給他差評。”
“憑什麼?”鬼道臉上的笑容立馬一收,眉頭一皺:“你剛才還要不分青紅皂白抓我呢!現在讓我彆計較?”
“……”卞邯鈺沉默良久,還是鞠了一躬:“……對不起。”
搞砸了。自己怎麼就是改不掉毛躁的毛病,又出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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