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保養品時,陸澤去了書房。
男人在外頭有沒有女人,枕邊人最清楚,喬熏即使承受著他的灌溉但是她心裡門清,陸澤的心在外頭。
剛剛做事,他舒解的一瞬間,眉眼竟有些失神。
喬熏猜測是白筱筱出事。
前幾天在家裡時,沈姨一直跟她說惡人有惡報......白筱筱被人換藥,是她的報應。
喬熏保養好,陸澤還沒有回房。
她乾脆拿了他脫下的衣物,到洗衣間裡整理,掏口袋時喬熏在他衣袋裡發現了一張私宴請帖,封麵還很熟悉,是師兄林雙的手筆。
但是收請帖的人名,卻是白筱筱。
喬熏艱澀一笑。
她放下了陸澤的外套,走到外麵的小露台。
夜很涼,她輕輕環抱住自己。她覺得自己可悲又可笑,三年冷淡婚姻,她怎麼還期待起他的感情來
喬熏,你簡直癡人做夢!
喬熏將請帖放了回去,外套也放回原位。她給陸澤體麵,也給了自己體麵,即使她的心再次被他戳得千瘡百孔。
躺到床上,將床頭燈調到最暗。
陸澤還沒有回臥室。
喬熏不禁想,他或許在書房跟他的情人訴衷腸,在談他的柏拉圖式的戀愛......
書房內,煙霧繚繞。
陸澤確實在想白筱筱,但他也在想喬熏。
他靠著沙發吸煙,修長手掌握有一份體檢報告,是陸氏醫院的專家組出的,經過多次會診,白筱筱已經出現了腎衰竭的情況。
兩年,算是樂觀的了!
很可能,隻有一年的生命。(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