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熏傷得很重,除了手臂,全身都是細碎的傷。
她需要人照顧,但她不理陸澤。
她不肯跟陸澤說話,不肯吃陸澤喂的飯,也不肯讓陸澤替她擦身子......她像是把陸澤屏棄在了她的世界之外。
地上,是打翻的飯菜。
陸澤靜靜地看了半響,目光移向病床上的人:“你到底想要什麼現在就跟我離婚”
喬熏喉嚨微緊,半響,她輕聲說:“我要轉院!還有......離婚!”
陸澤死死盯著她看。
護士進來,輕手輕腳地將那些飯菜給收拾完了,也不敢吱聲又帶門出去。
陸澤走到窗戶邊上。
他背對著喬熏站立,一襲白襯衣黑色長褲,襯得背影都清峻無比。
許久,他走了出去。
一個小時後,沈清就被接了過來,由她照顧喬熏。
見到喬熏,沈清就哭了。
她摸著喬熏身上深深淺淺的傷,先是壓抑地落淚,後來實在忍不住痛哭出聲,聲音亦是斷斷續續的:“你出了事兒,你爸爸兩天沒有睡著,後來還是喂他吃了安眠藥!這裡一層樓都被陸澤給包下了,旁人進不來......虧得林蕭這幾天一直在我們那裡,不然我們真不知道陸澤這麼畜生!”
沈清摸到左臂時,整個人破防了。
她淚如雨下。
她哽咽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不知道怎麼向喬大勳交代,又如何向喬熏地下的媽媽交代,這孩子一路走來太苦了!
明明前些天,她的事業那麼熱烈地,即將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