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心如潮水。
哪怕剛剛,他們做得最為激烈時,也沒有這一刻來得那樣動人。
喬熏眼角落的淚,充斥著她曾經對他全部的愛與恨,不甘心地一顆一顆落下,被陸澤一一舔吻掉。
他嗓音沙啞得不成樣子:“還恨我是不是還愛我是不是”
喬熏彆開臉。
她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
她不肯回答,陸澤就抵住她軟磨硬泡,他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注視著她的反應,他急切地想在她臉上看見往日的情愫,找到一絲一毫她愛過他的痕跡......
但喬熏始終沒有回應他。
陸澤翻身躺在她身邊,但他一隻手仍橫在她身上,他的麵孔抵在她頸窩裡,他的姿態放得很低很低:“這幾年我沒有過彆人,我不是沒有需求,但我從來沒有想過找女人。喬熏,我是怕你回來不高興。”
他有想過,她會找人,
但是當他親眼看見,發現比想象中更難接受。
他忍不住想,在他跟範先生之間,她更喜歡誰。
她覺得,誰做得比較好
一旦有這樣認知,對於男人來說,是種非人的折磨。
若是從前,陸澤絕不允許她心裡有彆人,她身邊有彆人,他的自尊和驕傲更不允許跟其他人分享她,但現在他卻妥協了。
他不但妥協了,他還跟她激烈地做了。
想到此他眼睛酸澀,忍不住拿手背擋了,他更不願意讓喬熏看見他的不堪......
喬熏靜靜地躺著。
她望著上方的水晶燈,她第一次跟他說起這幾年的情況:“陸澤,我的生活比你想象的難上許多!我花了一年才從產後抑鬱走出來,我又花了一年多時間把事業做得才有起色,小陸言就生病了......”
“你知道她對我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