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陸澤正要去公司。
傭人告訴他,說聽軒樓有人過來,送來了兩樣東西。
陸澤扣好袖扣,眉眼鬆動:“東西在哪”
傭人捧出兩個考究的紙盒子,要給陸澤搬到二樓,陸澤卻淡道:“我自己來!”
他把盒子拿到二樓,輕輕打開。
那兩樣東西經過修複,乾淨整潔,但正如大師所說再高的技藝也修不好前世今生,也恢複不了喬熏當時寫下的文字。
日記本,一半是喬熏熱情傻氣的文字。
一半,是白色絹紙。
陸澤修長手指輕輕撫摸那些文字,他的神情很溫柔,看著這些文字,好似喬熏還是歲的時候,熱烈地喜歡著他。
他看了很久,那張照片,被他掛在牆上。
......
三天後,喬熏在應酬場合碰見了陸澤。
她跟林雙請飯拉讚助,喝了兩杯紅酒後有些上頭,在洗手間裡用冷水洗了臉又緩了好久,仍是有些不舒服。
今晚的事泡湯了......
喬熏心裡清楚,因為她是陸澤的太太,旁人不敢給這個麵子。他們分居人儘皆知,誰敢冒著陸澤的忌諱,來給她的音樂會投資
洗手間外頭傳來腳步聲,片刻,鏡子裡出現熟悉的身影。
是陸澤。
兩人視線在鏡子裡交彙,他衣冠楚楚、英挺勃發,跟她的狼狽形成鮮明的對比。
喬熏擰上金色水龍頭,準備離開。
細腕被他捉住,
稍後她跌落在他懷裡,她的臉被迫蹭在他質地良好的西裝外套上,上麵有著乾洗的溶劑味道,混合著淡淡的煙草氣味。
“放開我!”喬熏低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