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
宇智波舊址。
花音從花域中走出,剛踏入宇智波族地的地麵,就有些灰塵揚起,這是有多少年沒有清理過了。
昔日,宇智波族的居所坐落在此地,花音小時候經常在這條路跑來跑去。
層層疊疊的屋簷在晨霧中若隱若現,宛如仙境。族地的中心是一座巍峨的祠堂,其上雕刻著精美的圖騰。
訴說著家族的榮耀與秘密。族人們在這裡聚集,共同討論事務,維護著木葉村的安穩。
如今,那些曾經熱鬨的街道早已荒廢,石板路上布滿了厚厚的青苔,昔日的喧囂被一片寂靜所取代。
房屋的門窗破敗不堪,任由風雨侵蝕,昔日的輝煌不再,隻剩下斑駁的牆壁在訴說著過去宇智波一族的榮耀。
祠堂的大門緊閉,門前兩隻石獅子依舊威武,但已被藤蔓纏繞,顯得有些淒涼。
昔日的火把已經熄滅,曾經照亮宇智波一族道路的光芒,如今隻能在記憶中尋覓。
宇智波族地的後山,是一片茂密的竹林,風過之時,竹葉沙沙作響,似乎在低語著過往的秘密。
林間小徑已被野草覆蓋,偶爾有幾隻小動物穿梭其間,探尋著這片被遺忘的領地。
花音順著曲折的森林,來到了曾經自己與鳴人坐落的那個懸崖,發現上麵的雜草近期居然有被修剪過。
“那家夥來過嗎?”花音無奈搖頭。
在這懸崖下,她放下了一枚刻有自己名字的手裡劍,並用一枚苦無釘在地麵之上。
花音回到了自己家的附近,以前經常和一些老爺爺老奶奶打招呼的地方,如今隻剩下斷壁殘垣,被藤蔓與野草無情地占據。
終於,花音來到了自己的家中,看著房屋上已經有很多灰塵臟亂的門,門前的石獅子被苔蘚覆蓋,失去了往日的威嚴,它們沉默不語,似乎在為家族的命運默哀。
花音也是輕輕一歎,拿出了在藏在花域空間的鑰匙,看著已經生鏽的大門。
果然,鎖已經被木葉的人換過了,已經打不開了,他們自己的家,如今卻把主人隔絕在外,花音隻覺得諷刺。
她深吸一口氣,將身軀穿過了門,來到了玄關,一股陳舊的空氣撲麵而來,裡麵黑暗而冰冷,光線透過破碎的屋頂斑駁地灑在地麵上。
“小花音,你回來了?記得要先去漱口。”宇智波美琴的聲音傳來。
花音一怔,抬起頭來,但卻被一股空虛感包裹,眼前根本沒人,玄關上的所有家具都已經消失了,估計是被木葉的人拿去充公了。
地麵也已經被灰塵覆蓋,顯得模糊不清。
站在這片曾經熱鬨非凡,如今卻寂靜無聲,甚至連家具都沒有的玄關中,花音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悲涼。
這裡,是她的家,是她的故鄉,是她曾竭力要保護的一切。
現在,卻隻剩下了回憶和悲傷,在這個被時間遺忘的角落裡,慢慢消逝。
花音順著玄關來到了庭院,周圍的牆已經倒塌了,剩下的多道牆壁上裂痕縱橫,昔日的庭院裡滿是枯葉和斷枝,那些曾經精心修剪的花草,如今隻剩下凋零的輪廓。
花音的目光在這些破敗的景象中遊移,每一片瓦礫都勾起了她心底深處的痛楚。
這也更堅定了要找宇智波鼬複仇的決心,麵對殺死自己父母的混賬,忘記仇恨是絕對不可饒恕的!
不知不覺,花音的眼中就有淚水滑落,她的萬花筒寫輪眼自動開啟,麵對著自己家中空落落的一切,一股揪心的疼痛讓花音無力的癱坐在地。
思念與回憶湧來,寂靜的空氣仿佛連時間都凝固了,她閉上眼睛,心中湧動著對已故父母的無儘思念。
記憶中,父親宇智波富嶽那嚴肅而溫暖的麵孔浮現在她的腦海,那雙深邃的眼睛仿佛還在注視著她,充滿了期待與不舍。
母親宇智波美琴的笑容溫柔而遙遠,她的聲音在耳邊回蕩,卻再也觸碰不到現實的世界。
花音的心中充滿了痛楚和愧疚,她的手不自覺地捂著自己的寫輪眼,那是父母留給她最寶貴的遺產。
“爸爸,媽媽,宇智波一族,我會完成真正的複仇,將那個將全族屠儘的瘋子,親自送下去給你們審判的!”
花音又在此處待了數十分鐘後,也是走出了宇智波族地,她自然不會披著曉袍來到木葉,雖然精致的臉配上少女的身材,讓許多木葉的村民們回頭率很高。
但花音依舊在這裡走著,這一次她回木葉,隻是想讓自己複仇的火焰更加旺盛。
此時此刻,她需要的是沉澱這份憎恨,隨後花音繼續走在木葉的街道上,路過的人都沒有在意她,隻是因為看到漂亮的女孩多看了幾眼而已。
最終,花音來到了一樂拉麵處。
“嗯,上一次吃一樂拉麵應該有一年多了吧。”花音說著,也走進了一樂拉麵。
似乎是看到熟悉的人,一樂拉麵手打和她的女兒菖蒲此刻都震驚的望著花音。
“菖蒲姐,忘記我了嗎?無所謂了,來份叉燒豚骨拉麵。”花音對著二人笑了笑,隨後將錢放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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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回吧,我不賣給叛忍拉麵。”手打卻冰冷的對花音說道。
花音錯愕,有些驚訝的看著手打和菖蒲。
菖蒲表情複雜,但也是沒動。
“我要向木葉舉報她。”手打剛要動就被菖蒲攔住了。
“爸爸,不要衝動。”
花音無奈,看著曾經快樂不已的一樂大叔和菖蒲姐姐,變成如今這般樣子,她無奈搖頭,剛要起身離開,就見一道身影走了進來。
他一襲白發,護額上寫著油字。
“既然來了,為什麼要走呢?”自來也坐在了花音的旁邊。
“沒什麼,不受待見,呆在哪裡都一樣。”花音淡淡道。